她陡然睁开眼睛,下一秒她便看到了压在自己身上的墨行渊。
男人脸色涨红,就跟唱戏的画了张红脸似的。
鼻腔和嘴里呼出的热气都能把人给烤熟。
她还注意到男人的那双泛红眼睛,席卷着无边的热浪。
从这些症状来判断,施影猜到男人当下已经完全被药性吞噬,失去了自我的意识,一切只靠本能行事。
就在她刚刚得出结论的时候,男人已经开始了他的犯罪行动,侵略她的领土。
“停手!你再不停手,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施影知道自己的话对眼下的男人没有用,但还是说了。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如她所料,男人对她的话不为所动,继续着原始的动作。
可恶!再这么下去,便宜都被男人给占没了。
她屈膝用力去顶男人的身体。
“嗯哼!”沉痛的闷哼声自男人的嘴里发出。
跟着施影便问道了刺鼻的血
腥味。
不好!
她光顾着脱身了,忘了他腿上有伤的事。
刚才她正是一不小心撞到了男人受伤的地方。
墨行渊完全受药性驱使,失去了自我,尽管流血了,他的第一反应还是生米煮成熟饭。
还来!
施影无语的翻了个白眼后,手伸到枕头下,拿出银针,果断扎入男人的后勃颈。
“嘶——”
男人应声倒下。
虽然昏迷了,但身上的药性并没有停下,折磨得他面部开始扭曲起来。
施影目光在男人的身上扫了眼,在落到某处罪恶后,暗暗咂了咂舌。
看来之前说他三寸人间是侮辱了,这货简直就是万千大世界啊!
这样的情况,要说他不能人道,打死她都不信。
只是他明明伍肢健全,为什么燕京疯传他那方面不行?
而且以墨家的势力,墨行渊想要抓住这件事的始作俑者,也不难吧?
顾不上疑惑,还是
先给他医治,拔除药性,还要止血。
忙了好一会儿,施影才忙完。
环顾四周,就一张床。
反正她是不可能睡地上的。
于是她起身,到衣橱里抱出两床被子,一床垫在地上,一床留着盖。
做完这一切,她再次回到床边,准备对男人来个公主抱,将他抱过去。
墨行渊虽然是一米八几的大个子,但对于她来说,就是扛着摩托车散步都行,所以抱男人这种事,完全是小菜一碟。
然而她的手刚伸过去,就被男人突然抓住手腕。
“是你救的我,别走!”
听到这话,施影瞳孔骤然放大。
心想:他果然还是知道了?什么时候知道的?又是怎么知道的?她今天不是已经用“语言艺术”完美的打消了他的怀疑了吗?
“你先松手,这事我之所以瞒你,其实是我不想和你有多少瓜葛。我嫁给你,只是想还了施家的生我之恩,等
以后有机会了,就离开你墨家。所以——”
正当施影解释的时候,她忽然听到男人呼出的气息,绵长而又均匀。
这是——睡着了?
施影将男人翻了个身,看着闭着眼睛睡得又死又香的男人后,眼角一阵狂、抽。
合着从一开始你压根说的都是梦话啊?
她还以为你发现了真相,还浪费口水面噼里啪啦解释了一大推。
吐槽完后,施影像上次一样,动手在男人手臂上的穴道戳了下。
大掌松开,施影的手得以脱身。
然后也不耽误,一只手从男人的脖颈下伸过,一只手抄过男人的膝盖,直接以公主抱的姿势,抱到了她提前弄好的地铺上。
拍了拍手,搞定。
回床,睡觉。
第二天早上,施影一醒,就看到坐在床边,两眼一瞬不瞬盯着自己的墨行渊。
“呵——”施影下意识的抽了口气,缓了好几秒,才缓过神来。
“你有毛病啊?大早上的瞪着我看,你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墨行渊寒潭般的眸子里划过一抹晦暗不明的光泽,他冷冷道:“昨晚我们发生了什么?”
他只记得昨天晚上他在浴室里冲凉水澡,用来缓解在体内肆意窜动的火龙。
然而他太高估自己的意志力了,也太低估他妈下的药的份量了。
他以为自己能撑得过去,谁知他很快就没有了意识。
只隐隐有些印象,他推开浴室的门,走向了躺在床边的施影。
残存的意志力告诉他,绝对不能碰那个女人。
可当他望着床上的施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