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务厅,傅寒洲和穆薄言对接最近几个案子。
对完后两人碰杯。
穆薄言突然想起刚才的事,温文有礼道:“之前不知道南秘书是傅律师的太太,多有得罪了。”
傅寒洲在圈内出了名的爱惜羽毛,所以穆薄言几经思索便确定南婉就是傅寒洲那位藏了三年的太太。
“只是既然是傅太太,当初怎么会来穆氏集团呢?”
听出穆薄言的顾虑,傅寒洲抿了口酒,袒护道:“跟我闹了点脾气。”
“噢,原来是这样……”
穆薄言将信将疑,“穆氏集团以后法务这边的对接,就劳烦傅律师和傅太太了。”
傅寒洲:“分内之事,穆总不必客气。”
两分钟后,穆薄言接到一通电话,不知道出了什么事,眉头很紧。
他跟傅寒洲打了声招呼便起身离开。
……
酒店休息室,穆薄言接到电话快步赶来。
只见浑身湿漉漉的乔耘儿缩在沙发上,旁边有位好心的工作人员用毛毯包裹着她。
乔耘儿看到穆薄言那刻立马泪眼婆娑地告状:“穆总,是南婉干的……那个贱女人仗着现在有傅寒洲撑腰根本不把你放在眼里……呜呜……”
穆薄言脚步停在原地,屏息不语。
自己的特助成天到晚地跟合作方的太太起争执,而且在商务厅的时候他听得清清楚楚,是乔耘儿先出言挑衅。
沉默许久后,他沉声发话:“乔耘儿,你被解雇了。”
听到这话,乔耘儿哭声顿止。
难以置信地看向穆薄言,“穆总………你……你说什么?解雇?”
穆薄言不做多余解释,慢条斯理道:“一个月内完成工作交接,念及你家人对我穆家有恩,我会另外替你安排职位。”
说罢头也不回离去。
乔耘儿终于意识到后果,披着毯子穿着拖鞋,狂奔追出,边跑边喊:“穆总,穆总——!”
女人歇斯底里的哭声越来越大,穆薄言嫌丢脸,越走越快。
而另一边,南婉悠然自若地回到商务厅。
人群中诸多商务名流绅士,但南婉还是很容易从中找到傅寒洲的身影。
他正站在断臂女神维纳斯雕像旁边仔细端详,矜贵的西装、雅致的金丝边眼镜散发着迷人的魅力。
南婉走到他身侧,趁着周围没别人的时候提出建议:“傅律师,我晚上还有事,要不我先走吧?”
声
音虽然轻得只有他们两个人听见,但在傅寒洲耳中仿佛一阵电流蹿过,瞬间将他的注意力从断臂女神抽回。
“走?”
只一眼,傅寒洲就看出她做贼心虚。
他扶了扶眼镜,轻笑问:“你这是…惹祸了?”
这语气满是宠溺。
如果南婉不知道这只是逢场作戏,恐怕就会情不自禁地陷进去。
她低头道:“乔特助骂我,我没忍住,把她淋成了落汤鸡。”
“呵。”
傅寒洲早在之前就见识过她狠起来的样子,一点也不觉得奇怪。
何况这点小事他还罩得住。
他抬腕看手表,云淡风轻道:“离仙女座流星雨只剩十分钟,看完,再走。”
流星雨?
南婉从来没关注过这方面的新闻,但她知道自己的好闺蜜陈嫣
然很喜欢这种虚无的浪漫!
她跟着傅寒洲乘坐电梯,回到空中餐厅后,全程漫不经心地低头给陈嫣然发信息。
【嫣然,今晚有流星雨看!你在哪?】
很快就收到了陈嫣然发来的信息:【婉婉,我在这里!】
信息还附带了一张以空中餐厅为背景的自拍照。
照片除去陈嫣然的大头照外,背景里面还有两个外形很熟悉的情侣。
男人戴着金丝边眼镜,顶着一张英俊帅气的侧颜,目光深情而专注地凝着身旁的女人。
而女人则低着头看手机。
南婉以为是眼花了,用手放大照片,瞳孔差点惊掉。
这两个人可不就是她和傅寒洲!
再顺着照片的方向看过去,一眼便认出正前方那个背对他们的女人——陈嫣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