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护在她身边。临走前,还特地跟她拍了几张合照,说要留个纪念,实际是把她的消息带给那个未曾谋面的父亲,给他报喜!
他的爱,润物细无声!
包括霍胤尊的也是。
相信那个思她成疾的父亲更甚。
但她是病入膏肓的人,怎配得这份深沉浓重的亲情!
宋婵抬手,抱着他一直怼在她胸前的玫瑰,低头闻了闻,然后奋力地往地上一掷。恶狠狠地看了眼霍胤礼
,拨开他半蹲的身子,自顾往前走。
“妹妹!”
霍胤礼被搞懵了,宋婵不讨厌他的。走的时候,两人相处得极好,还约了下次见面时,一起吃烧烤,溜冰滑雪。这才多久,就这样了?
虞天枫说,宋婵的态度一夜之间发生了一百八十度大转变,他以为是夸张,眼下看,一百八十度根本是保守数字!
何况,在他这儿,一丝一毫的变化,都是晴天霹雳!
所以一时情急,连名字都忘了喊了,脱口而出就是妹妹两个字。
“你怎么了?见到二哥,一点儿也不高兴么?”他不甘心,上前一把扣住宋婵的胳脯。
宋婵不敢抬头看他,怕看了心软,陷入这声二哥里头,拔不出来。
她孤独了这么久,霍胤礼的出现,他们的存在,就像冬日里的阳光,久旱乍逢的甘霖,雪中送来的炭火,溺水中的浮萍,暖得心脾胃瞬间复活,真的,毫不夸张。
可这么美好的东西,她不敢要,也要不起。
“你叫我什么?你凭什么这样叫我?我被你们弄丢了二十多年,知道我二十多年里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我是跟着母亲一边吃糠腌菜一边在父亲的家暴中长大的,我活到今天,不容易。你说你是我哥哥,我就要认,天底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