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林云生有一双火眼金睛。
夏天什么都没说,他就把她此行的目的猜了个透。
顾清涟让她来,其实打的是两手主意。先摸清他们的行程,然后想办法劫走林坪之,拿到视频,再制造个意外,让林坪之身亡。
如此,便死无对证!
顾清涟怕吓着夏天,全盘计划,只提一半。林云生到底多活了几十年,脑子一转,嘴一张,竟全部猜中!
夏天不知情,人又单纯,忙摇头否认:“不是的,我来,我来是想投靠林少爷。”
“投靠?你是顾清涟的人你来投靠坪之,你当我们都是傻子吗?”别说这是不是真的,就算真是,林云生也不会相信,更不会允许。直接举起拐杖,对着她面门指,“趁我还没改变主意,你赶紧走。我就当你没来过。”
夏天巴不得。
没完成任务,大不了就回去被骂几句,指责一番。留在这里,是祸非福,她实在不知如何自处。
手和脚像是被绳子捆了一般,怎么放都不自在。
“爷爷,先别生气,要不要留下,等我先问过她两句话再说。”林坪之不想听林云生说教,找个借口把人打发走。
“还有什么好说的,她就是个女干细!”林云生气得身子都在
颤粟。
“唉,你先出去,要她真是女干细,我一定不留。”林坪之没了耐心,林云生也彻底爆发,他纵这个孙子,但不会盲目的纵。
直接朝两个壮汉使眼色,让他们把人拖走!
林坪之气得在床上大喊,这时候赵医生来了。提着药箱,推门而入。看着屋里箭弩拔张的气氛,僵了下,随后道:“是不是我来得不是时候?”
林云生喘着粗气,林坪之赶紧开口:“赵哥,给她看看,她脖子被人划伤了!”
“是。”
赵医生请夏天坐下,夏天不敢坐,人被架着她也坐不下。
“少爷,这……”赵医生察觉到夏天的窘状,朝林坪之投了个眼神过去。
林坪之:“松开!”
壮汉看了眼林云生,听话地松了手。
林云生见状,手里的拐杖在地板上要戳出一个洞来:“你早晚要害了自己!”
林坪之不以为然,待林云生愤愤离开后,还让壮汉出去前把门带上。
脖子划到了血管,离大动脉只差毫厘,看着凶险,但不危急生命。赵医生清洗伤口,简单的包扎后,就完事了。他做事不拖泥带水,做完份内的活,就提着箱子撤!
“过来。”
林坪之伸出一个小指头,勾了勾。
夏天迟疑起
身,僵硬地挪着步子。
“再近点儿!”到了床前还不够,林坪之一把拽住夏天的手,往怀里一拉,夏天就倒在他胸口。他身上有伤,但没断的手脚那般严重。
萧墨寒让人下手有分寸,往死里打,但不打死,先给个教训,总账留在后半场戏里算。
林坪之闷哼一声,皱起了眉。夏天吓得不敢动弹,随即弹起身子要离开,却被林坪之扣得死死的。
“不是说要我收留你?怎么?这就不愿意了?”
“林少爷,我……”
夏天咬唇,不知道该说什么。这种阵仗她没遇到过,她没经验,不知道该怎么应对。
林坪之趁势摸进她的腰,大掌跟条淬了毒的蛇一样,一点点地往上游走,所到之处,鸡皮疙瘩满地起。一种屈辱感从脚底窜上头顶,夏天下意识要拍开这只猪蹄子,然后再甩两巴掌过去。猛然一想起顾清涟说过的话。
“忍一下……”
她是孤儿,从小就像看别人脸色过活。对主子的命令,也有了天生的服从感。顾清涟待她不错,不打不骂,即使她哪个活干得不好,顾清涟也从来不责备。
她成长的岁月里,顾清涟是她坎坷人生里吹过的唯一一道的柔软的风,温和又亲切。她是真
心把顾清涟当亲人看,自然,对顾清涟的话也唯命是从。
咬着牙,僵着身子,半倚在林坪之的怀里。林坪之见她不挣扎了,更加肆无忌惮,游走在她身上的手直接一握,吓得夏天直接尖叫。
“这就受不了了,那如何证明你要跟我的决心和诚意?”林坪放浪的笑声低低地夏天耳边传开。夏天头皮发麻,两只手紧紧拽着胸前的衣服,“你,你想怎么证明?”
“把衣服脱了。”林坪之指尖挑了挑里面的带子,满嘴戏谑。
夏天闻言,全身的血直地往脑门上冲,肝脏齐颤!
“怎么,不愿意啊?”林坪之松开了她,单手将她推开,“不愿意就算了,门在那儿,慢走不送。”
“不。”
她是不愿意,但林坪之突脸上浮起的阴森森笑容,让她明白,她若不愿意,今天是走不出这道门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