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连道:“我做裁判没问题,但你们别拆我馆子啊!”
看把我那擂台造的,那护栏三根断了两根,地板还砸出几道缝缝来。这哪是打架,这是在搞基建啊!
白九棠跟萧墨寒举杯碰了下,酒喝得无比悠闲自在。萧墨寒还让秦歌给底下的兄弟们也叫了些吃的,只是没有酒。
天聊得好好的,乍一看苏陌白上台了,白九棠握着酒杯的五指不由一紧,眉毛
也慢慢往里收:“这小子……”
萧墨寒见他神情有异,顺着他视线望过去,下意识的也在眉心打了个结。他招手叫来秦歌:“去查过那个人了么?什么来头?”
“查了,人称东哥。是l国人,跟昨天被抓走的那个领头的是拜把子兄弟。杀过人,走过私,强过奸,坐过牢……”
秦歌数了一大堆,听得萧墨寒很是不耐烦。脸直接崩起,寒气森森往外冒:“讲重点!”
“重点来了,他是九五年当地武术大会拿过名次的,位列第八。第五名曾是亚赛区的柔道季军,应该是那堆人里最能打的,比领头的那个身手还要好!”
话音一落,白九棠顿时就觉得杯里的酒,碟里的菜不香了。
他放下筷子,目光忧忧地望过去,死死盯着擂台上苏陌白的身影,一颗心,从地上悬到半空,半天不肯落下。
萧墨寒也是神色森然,漆黑的瞳孔迸出一丝冷冽来。半晌,他招手让秦歌附耳过去,低声嘱咐了一句。秦歌连连点头,随即给底下的人使了个眼色。
不一会儿,场馆的东门和西门都叫人给关了,仅剩一个消防通道也是重兵把守。萧墨寒还让店里的伙计把不相干的人都叫到休息室,以免呆会儿他们清场伤及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