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么？”

一句话，把萧墨寒给问哑了。

他死死盯着苏陌白，想看看在他脸上的那些微表情里，能不能找出一丝破绽来。

就在这时候，手术门打开了。

宋婵被推了出来，白九棠就在旁边站着。苏陌白就跟见了救星一样，扑过去：“老白，你可算出来了，怎么样，情况还好吗？””

他这一问，另外两个等候已久的人齐刷刷地投来目光。

尤以

萧墨寒那道，最为直接冷冽。

白九棠张嘴，正要说话，忽然发现袖子被人扯了下。低头看去，刚好对上宋婵祈求的目光。

他凝了凝眉，打从宋婵跟他说，不要把她的病告诉外面的人，他没给个准信时，宋婵这只手就好像一直拽着，没松开过。

他到底心最软。

也清楚这件事说与不说的区别。

站在医生的角度，他是希望萧墨寒知道的。

以萧墨寒对宋婵的在乎程度，他一定会施压协迫宋婵配合治疗。

可站在朋友的角度，宏观地来讲，癌症百分之百治愈，他不敢打包票。如果万一失败，最后兜兜转转还是绕不开这个结局，又何必让他们两人生了希望又失望，徒增痛苦。

思虑再三，他道：“是先前的脑震荡引起的。上次出院就说过，要时常注意脑震荡的事，它隐藏的问题随时会爆发，先是吐血，以后还可能伴有头晕，总之，要多注意。”

“是因为脑震荡？不是别的什么病吗？”萧墨寒半信半疑。

毕竟刚刚吐血吐得那严重。

面对萧墨寒那双仿佛能拆穿这世间一切谎言的犀利眼神，苏陌白都替白九棠感到压迫。然而白九棠只是淡然一笑：“墨寒要是信不过我的医术，可以带她去别的医院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