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事?这怎么能是小事
。”温雅看着在老爷子身边站着的盛南乔,“外公,您不会就这么放过她吧?”
“不然呢?她又没做错什么?”
温雅犹如晴天霹雳,没做错什么?这还叫没做错什么?她来薛家是什么目的都没搞清楚,就放过她了吗?
“外公,她肯定有同谋,或者想谋取薛家的财产,你不能放过她。”
“我放着厉家的上百亿资产不花,跑来薛家干这种担惊受怕的勾当,我傻吗?”盛南乔嘲讽。
“谁知道你什么意图,你以前就会给自己找借口,隐瞒自己的各种罪行,别人信了,我可不会信!”
“我管你信不信。”盛南乔懒得理她,“要不是靳渊在薛家,我还不愿意来呢。”
“你可真会给自己立牌坊,当初是你主动离开靳渊的,现在还怪起别人来。”
“是我离开靳渊的又如何,夫妻之间的小吵小闹而已,值得你小题大做吗?”
温雅几乎气的七窍流血,这盛南乔真是越来越无耻了。
薛华清和薛玉成也目瞪口呆,这女人未免……太出人意料了。
“行了,别吵了,鉴于还不清楚她来薛家的目的,就让她留下来,以待观察。”老爷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