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南乔低声呵斥。
她最忍受不了的事情就是温雅的存在。
即便是厉靳渊真的独吞这一笔财产也罢,真的帮自己保存也罢,可他不该把原本干干净净的一切让温雅沾染。
那个肮脏的女人
有什么资格触碰盛家的一切?
厉靳渊少有见到盛南乔这样怒目四对咬牙切齿的时候,两个人四目相对,厉靳渊优先服软,深吸了一口气。
“好,我所做的一切我道歉好不好?你也不要再拿这种事情来记恨我,除了低估你的病情,我好像也没做错什么吧?”
盛南乔知道厉靳渊根本就不会知道自己是有错的那一方。
他甚至觉得自己做的所有都是情有可原。
半晌,她冷笑一声:“如果我杀了你最心爱的人,转过头来告诉你我没有欠过你什么,你是不是也能像我这样冷静呢?”
“你不要上纲上线好不好。”
“上纲上线的人是你!”盛南乔呵斥:“因为一个温雅,你做过多少对不起我的事情难道你心里没数吗?”
“你想翻旧账是吧?既然你我好不容易站在一起,就好好翻一翻旧账!”厉靳渊也是气不打一处来:“我承认我对不起你,但是温雅不无辜吗?她除了我什么都没有,绝境的时候我不该帮她吗?倒是你,你父母去世能怪得了我?那是他们身体本就不好,自己一时怒火气绝了也能怪得了我?”
“你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