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哭了吗?
不知道是因为这些东西的效果太强了还是因为自己和这个女人有着相似的经历,他利用自己仅剩的一点理智,眼神紧紧盯着面前这个女人的脸,认真的问道:“你确定今天晚上要和我在一起是吗?那我们先说好,我不要钱,我们只不过是在各取所需。”
女人那朦胧的闪着泪光的的眸子直视着他充满郑重的神色的眼眸,满腔的醉意貌似在这一刹那烟消云散,那一瞬间她觉得自己好像真的误会他了,毕竟,作为一个服务者是不会拥有这种眼神的。
这种感觉就像是有一个无底的黑洞,她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答应道:“好,我答应你。”
“事后你可千万不要后悔哦!”棠名渊的手轻轻地揽过她那极细的腰际,随后扬手招了一辆过路的出租车。
她,要发泄情绪,而他,则是要泻火,他们二人不过就是用自己的东西通过别人而换取自己想要的东西罢了。
棠名渊告诉了师傅一个酒店的详细地址,而车上的那个小女人不知怎么回事,就像是着了魔一样,不间断地向他亲昵着,棠名渊发觉这是第一次失去了自己的理智,而且还是因为面前的这个女人。
他竟然和一个陌生的女人在出租车上特别的亲密,而开出租车的司机连从后视镜往后面看一眼都不敢看。
刚到酒店房间,棠名渊连房卡都还没有来得及拿出衣兜插进门卡,整个房间里也是黑漆漆的一片,什么都看不清身处在黑暗中的他,看不清她是谁。
仅仅闻到从女人身上传来的那种熟悉而又陌生的香味涌入自己的鼻尖,他的大脑却被没有理智的潜意识所完全占据。
这一刻,他想的只有一个
人,一个女人,那就是心心念念这么多年的棠青凝。
至于两个人之间的渊源,可以追溯到好多年前,那时候,他就默默地喜欢了棠青凝。
事情就这么奇怪而又荒唐的发生在了这个地方,黑黑的屋子里只有不间断的声音。
此时此刻大脑早已经陷入感情之中的男人第一次发现,原来那感觉竟然如此美妙,并没有想的那么可怕。
棠名渊嘴里不断地重复念着几个字,“凝儿,我的小凝儿……”但那充满期待的嗓音很快便被在那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中埋没了。
两人放纵了一夜,一直撑到后半夜才好不容易消停,第二天一大早床上的女人却醒来了,她发现自己的身体仿佛被一辆卡车狠狠地碾压过的一般,是如此的痛。
这一刻她发现,好像只要她稍微动那么一下
那一双漂亮,澄澈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在房间四处寻回,仿佛是一名侦探在查找房间里的蛛丝马迹。随后,自己的记忆也开始慢慢地在大脑中恢复,她从未想过自己心爱的的男朋友居然和她一直以为柔弱的而且是最要好的闺蜜搞到了床上。
就在她伤心地在街上走时,她遇到了一个长相十分清秀的服务者,于是她就强迫着那个服务者跟她一起过翻天覆雨的一夜。
再后来,他们就在去酒店的路上,一切都是顺理成章。
她回忆了许久,终于理清了昨晚发生的所有事情。
而在理清的同时,她也发觉了一件事,“我竟然被一个陌生服务者……而且还一头雾水的……”
其实事实上,是她自己主动地,,是自己从一开始就拉别人给自己服务,也是自己要跟别人特别的主动。
“啊!!”苏大小姐撩开了
盖在身上的被子,看着自己浑身上下那一片醒目的颜色,就连自己的身体都在控诉她昨晚和那个服务者到底是有多么的恐怖。
那东一点,西一点的干涸的明晃晃地东西,让她觉得自己可能是神经病,还有在床单上绽放的红梅,似乎是在告诉她,她已无法回头了。
“老娘的人生啊!咋就这么没了啊!真的彻底的完蛋了”苏大小姐发泄着内心的哀嚎,忽然,她想起了一个人,那个被自己遗忘混蛋呢?为什么会消失呢?
可是房间里哪里还有他这个人的痕迹,若不是她看到了自己现在坐着的床旁边有一条属于她的比卡丘内裤,不然她都要以为是自己一定是想男人想疯了做了一个特别逼真的梦而已,一切都是自己发神经的幻想,才会想的这么的可怕,可怕的要命。
她还没有回过神来的时候,放在床头的手机铃声却很响亮地响起了:“快乐的池塘里面有只小青蛙,它跳起舞来就像被王子附体了,酷酷的眼神,没有哪只青蛙能比美,总有一天它会被公主唤醒了,啦啦啦……”
一首欢快而又悦耳的童音铃声在房间之中飘荡,她定睛一看原来是自己的发小打来了,她接起电话,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劈头盖脸向她的发小说了一句:“老子昨晚找服务者了!”
“诶诶诶!天大的新闻,孟天勤竟然出轨了!你知道了没?”
两人的声音很默契地一起响起,双方都稍微愣了一下,“什么?真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