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有什么可以打倒她。
厉时也越是这样,邰烨岘越心疼、越想保护她,“你不需要这么坚强,你有脆弱的权利
,你可以示弱。”
厉时也摇下头,“如果你是我,你也会逼着自己坚强,你也会逼着自己不能低头。我没有可以依靠的人,这就是现实。”
但凡她有娘家人撑腰,但凡她的丈夫疼爱她,她何尝不想做个撒娇的女人?没有女人愿意把自己武装成一块钢铁。
邰烨岘的指尖,伸进了厉时也的指缝,与她十指相扣。他握紧了她的手,极致的俊容愈发的妖魅惑人,“姐姐,你可以依靠我,可以向我示弱。”
他这句话的冲击力,比起“不爱”有过之而无不及,厉时也的思维在这一瞬间四散开来,她的手,下意识的从他的掌心当中抽了出来。
她收拢回散开的思绪,说了声“上去吧”,便打开车门,下车,走向电梯。
他太年轻了,他不知道那样的承诺意味着什么。他的一时兴起,会让刚爬出深渊的她,再坠入另外一个深渊。
她已经28岁了,如果再来一个8年,她就36了,她承受不起,她怕了。
邰烨岘坐在车里,他望着厉时也逃避的背影,洁净的指尖在棱角分明的下巴上点了点,狐狸眼中闪起一点狩猎之色。
姐姐,你逃不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