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他和洛西之间有了隔阂后,她就再也没有喊过她“阿寒”,每次都只是很淡漠的喊他凌秋寒。
“西西,你……”他紧张到喉咙发紧。
洛西放下酒杯。
她眼睛晶莹。
看着除了有些呆愣外,并没有其他异常。
实际,凌秋寒却知道,她原本拿着酒杯的手,此时落在了他大腿上,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喝了酒的缘故,她的掌心很烫,隔着裤子,凌秋寒都感觉他被烫到有些不知该如何是好。
凌秋寒喉结不断滚动,他看着眼前望着她的女人,她的眼睛很亮,里面倒影着他的轮廓。
他垂眸。
目光落在了她放在他大腿上的手上,她肌肤非常白,纤细的手在黑色西装裤衬托下,更是白如雪,她的手指像是在拨动钢琴,看似毫无章法,实际又很规则敲击着他大腿。
凌秋寒身体绷紧,他好似被喂了许多的炭火,将他五脏六腑都灼烧。
他难受得紧。
谈笑风生的几人,并不知道他们桌子下面正在发生什么,司母看着两人许久都没有动筷子,她用公筷夹着虾放在凌秋寒碗中,“秋寒你给西西剥两个虾,她爱吃。”
“哇,小姨
你真偏心,我长这么大你都记不住我喜欢吃什么,我姐刚回来几天啊,你就知道她喜欢吃虾了?”宫铭发出不公平的嚎叫声。
司母瞪了他眼,“你要是有西西懂事,乖巧还有本事,你想要记住你什么都可以,你有吗?”
宫铭张了张嘴,他像是泄了气的皮球。
“我没有。”
“没有就闭嘴。”
“好吧……”
宫铭很委屈,但他只能低着脑袋,咬牙闭嘴,没办法谁叫他就是没有他姐有本事呢。
司母没有管有小情绪的宫铭,她一脸慈爱看着洛西,“西西你多吃点,你看你多瘦啊,一阵风都能将你给吹走,女孩子不一定瘦才美,你听伯母的话,咱们女孩子丰腴才是最美,所以不能过度去追求骨感美。”
“在伯母眼中啊,西西你和阿黎你们两个,不论胖瘦都是最美的。”
洛西被夸得害羞,她低头不好意思笑了笑,然而放在男人西装裤上的手,却一点都不老实,隔着裤子一点一点描绘着他大腿的肌肉,感受到男人越发紧绷,她笑声由浅变深。
她的动作很轻,就像是羽毛划过,但带来的感觉却是抓心挠肺,凌秋寒看着
她的眼神越发深,好似一滩无尽的深渊,要将洛西给吸进去。
“伯母你这么夸我,会让我产生我真得非常好的错觉,我会骄傲的。”
洛西笑意冉冉。
她脸上丝毫没有做了坏事的心虚,反而手终于玩够了,最后的时候,她还来了一个重酬。
一直没有阻拦她肆意胡作非为的男人,在她手离开时,他快速握住了她手腕,而后扯了回去。
“你不用觉得你要骄傲,而是你本身就应该骄傲,因为你本身就很好。”
男人声线低哑,好似感冒了一样,鼻音也很浓。
好在大家都有喝了酒,声音或多或少都有些沙哑,司母他们只以为是酒精作祟,并没有去想。
“啊?我还以为我更多是坏呢。”
司母一脸慈爱的笑。
司黎喝了酒,本就不胜酒力的她,这会儿已经趴在了桌子上,也不知道是不是睡着了。
宫铭倒是清醒得很,只是临时来了一个电话,他拿着手机去了外面接电话。
一个桌子清醒的人也只有司母。
司母注意力并不在桌子下面,自然不知道桌子下面,这会儿正发生着什么。
男人的手在她手腕上收紧,用力,贴
着她手腕肌肤的手,灼热到仿佛要将她给烫坏。
凌秋寒看着嘴角勾着揶揄的她。
“坏也坏得可爱。”
“阿寒果然说话好听,难怪会有那么多人喜欢。”洛西对视上男人幽深的眼眸,她感受到男人的火热,她眉梢上扬,“你说我坏的可爱,但其他人可就不这么想了,他们只觉得我坏到极致,还很想要弄死我呢。”
“谁想弄死你?”司母发问。
洛西侧眸注意到司母眼中的担心和紧张,她舌尖有些懊恼扫过牙关,她轻笑:“我是开玩笑,伯母你别放在心上。”
司母皱眉,还有些怀疑:“真的?”
“真的。”
“行吧,你们小年轻总是喜欢玩些情趣,我是老了不太懂。”司母看了眼两人,终于注意到两人眼神已经交缠到拉丝,她是过来人,自然也明白,她和司黎继续待在这里是电灯泡,她让佣人搀扶起酒精上头,已经烂醉如泥的司黎,
暧昧在两人之间扫了眼,“天色也晚了,我是老年人熬不得夜,也就不陪着你们年轻的了,你们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