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知

道什么是教训，明白没有。”

阮维沉默了下，摇摇头，没说话。

她现在才知道，没有底气的虚张声势看上去居然如此可笑。

看见阮维唇角的笑意，汉克眉头皱得越发紧了几分，恼怒质问：“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

“没什么，我只是觉得——”阮维顿了顿，“这些事情都是小事，汉克董事，还有一件大事你没有告诉我。”

“我告诉你什么？”汉克语气很差，“该说的，我不是都已经说完了吗？”

“你真的觉得自己说完了？”阮维一愣，“那，小张呢？”

汉克狠狠哽住，一下子大怒：“小张，什么小张！难不成，你也觉得我杀了小张？”

阮维反问：“你没杀吗？”

“谁告诉你我杀了他？”

“难道你没杀？”

……

四目相对。

阮维蹙眉地看着汉克许久，沉声：“我也说过了，要是我从你嘴里听不到一句实话，那……我们之间，就没有必要再沟通了。”

汉克大怒：“我已经说过了！小张不是我杀的，原本就不是我，你为什么要一再逼问我？疯了，真是疯了！”

汉克说着说着直接站起身来，双手疯狂挥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