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

小弟忐忑不安地点点头，窝窝囊囊跟着萧北修一起回去了。

外表朴素的豪宅内，桑婉淑发出一声尖叫：“你说什么，尹芊芊死了？她就这么死了？”

徐思贤冷哼了一声，表情并不意外：“这件事办砸了，她还有什么活下来的余地？当然是死了。”

“你……

”桑婉淑脸色复杂地看着徐思贤，“你怎么能把这样的事情说得这么轻松。”

徐思贤不屑嗤笑：“什么样的事情？桑婉淑，你该不会是想告诉我，我这样做很残忍吧？”

桑婉淑脸色变了变：“当然不会。”

“那就行！你最好不要忘记，我们都是一样的残忍！甚至，你比我还要更残忍！”徐思贤恶狠狠压低了声音，“区区一个棋子，死了就死了，又有什么好介意的？这个棋子死了，换下一个不就是了。”

桑婉淑深呼吸了下，压抑下心底的不安：“你说得对，只是下一个棋子应该是谁？”

徐思贤冷声：“无论如何，先走一步看一步吧！”

“……也好。”

桑婉淑点点头，答应了。

徐思贤这才满意，一转身便走了。

咔嚓一声房门关上。

面前没了徐思贤，桑婉淑表情复杂地抿唇。

每一次徐思贤都是这样，对待对他来说没有用处的棋子，他的态度往往比谁都要严苛。

这也让桑婉淑觉得惧怕。

即使是她，也不敢说自己对徐思贤来说一直都能保持有用之身。

如果她对徐思贤来说没用了……那么，徐思贤会怎么处理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