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脾气上来的，简直莫名其妙。

谈斯言却笑了，“还不明显么，当然是靠脸。”

姜岁：“……”骚不过骚不过。

又过了十多分钟，谈斯言把看完的文件放回办公桌上到时候

自有人来收拾，随后牵起姜岁往外走。

另一只手上还拎着没喝完的半杯咖啡。

“谈总，姜小姐。”程南迎上前来，“司机已经在楼下了，一路安全。”

谈斯言略微颔首，举步欲走，旁边突然撞过来一个冒冒失失的身影，险些把热咖啡泼到他身上。

“你怎么回事？！”程南急忙拦下她，“走路怎么不好好看路？没看见谈总在这里吗？”

林茉茉吓了一跳，捧着咖啡退后两步，眼睛都红了，“对不起谈总，我……我没注意到……”

谈斯言低眸扫了眼袖口沾到的咖啡渍，眉心刚聚起一层薄怒，掌心传来的柔软和温度却提醒他姜岁还在这里。

“没事，走吧。”谈斯言嗓音冷淡地落下这句话，握紧姜岁的手走向电梯。

姜岁诧异地扭头看他。

别人说的再多，都不如此刻亲眼所见。

被泼到咖啡都能容忍，他对林茉茉……已经不是容忍度高这么简单了。

姜岁忍不住回头看了眼还傻站在那里的林茉茉，她脸有些红，咬着嘴唇眼神胶着在谈斯言的背影上。

这一眼几乎让姜岁笃定，她之前一定认识谈斯言，否则不会露出这么怀念的眼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