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就可以。

数次抽血，日夜监测体征，出现问题就要更改数据重新再来，还不包括试药时引发的各种意外。

e国研究所的人体实验志愿者，每个人

都要签署一份生死协议，可想而知试药的危险性。

瓶瓶无意间经过隔离间的门口，听见里面传来爸爸压抑隐忍的声音，眼眶立马就红了。

如果他再长大点，是不是就能帮爸爸妈妈分担更多了？

为什么他会这么小？

隔离间内，祝淮与记录完谈斯言目前的身体数据，看到他现在的样子，也说不出半句带刺的话了。

“姜岁怎么样了？”谈斯言黑眸半睁，沙哑的嗓音仿佛被砂纸磨过，带着些微的粗粝感，面庞苍白倦怠。

像是只重伤的狮子，再狼狈也无损于半点锋芒锐气。

祝淮与叹了口气，“我用银针封了她的感官，让她一直在睡，起码能不那么痛苦。试验品还有几个地方需要改进，但是不会太久。”

谈斯言神色稍松，倦意更明显了。

“谈斯言，你真的喜欢姜岁么？”祝淮与忽然问。

谈斯言淡淡地看他一眼，“你想说什么。”

“我一直觉得你和她之间不会有未来。你也别瞪我，这个圈子里，门不当户不对没有好结果的例子难道还少么？你现在喜欢她，可以对她付出一切。可当将来你不喜欢她的时候，是不是就能将她推入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