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话,后来她休息了,只是到现在她都没醒来,这才让医生惊觉到不对劲的地方。”周竟宴说的飞快,“这是一种异常,也是一种变相的昏迷,医生说,南音的情况很不好。”
周竟宴冷静的把薄南音的情况如实的告诉了薄止褣,而现在周竟宴就站在抢救室的门口。
“在进去的时候,医生已经明确说了,任何抢救的办法都只是暂时,支撑不了太久的时间,南音需要的是血源,才可以熬到手术。”周竟宴把说说明白,“所以你真的要眼睁睁的看着南音的出事吗?”
这话周竟宴是在问着薄止褣,但是周竟宴更清楚的知道,自己对于薄止褣的决定并不可能做出任何更改。
而薄止褣没说话,最终就让周竟宴无声的叹息:“止褣,不要怀疑,许倾城在你心里地位,已经远远超过了南音,南音基于你,不过就是当年的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