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但是想着那个昨天困扰了自己一个晚上的问题,他还是决定问出来。 “闻医生,我想问昨天许渊说的你剪掉你妈的呼吸管是真的吗?我觉得你不是这种人,你不会做出这种事情的。” 闻酒抬了抬眼睑,扯了扯嘴角,笑意透出几分凉薄的蔑视,“很重要吗?” “你不是这种人。” 这种人。 这种人怎么了? 她已经按照宁璇说的,有光鲜亮丽的外表了,有拿得出手的学历和工作了,有虚假但是让每个人都舒心的为人处世了。 她没有伤天害理,她没有疾世愤俗,她没有给社会增加负担 她怎么就不能是这种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