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就赖床了嘛嘛,她又不是不了解他们两个人,干嘛解释。这世界上,估计没有第二个女人这么了解他们两个人了。
楚相儒点了点头,没有忍住笑了:“看样子,有些人想撒谎,却没有人相信啊。”
“就是,你也不许笑,你们两个人都是彼此彼此的。”陈以沫皱着眉头。
三人坐在桌子上。
“下一周,我们去哪儿玩儿?”孟儋说道。
“周末做作业啊,去哪儿玩儿,第一周肯定没有作业,所以才这样啊。没有作业就放我们回家了,但是第二周肯定就不会有这么轻松的事情了。”陈以沫说道。
“可是做作业这种事情,难道不是应该在学校里面就可以解决掉的事情,干嘛还要多此一举带回家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