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姜知岁嗓音冷艳,眼神更是坚定,“我什么都可以听师父他的,唯独这一件事情不行!”
那个幕后之人显然不是个容易对付的,她好不容易找到新线索,一定要趁热打铁的查下去,否则很容易被那幕后之人将线索磨灭!
姜云峰在关在她的地盘上,那个幕后之人都能悄无声息的把姜云峰除掉,并且,让她还查不出任何线索,可见他是有多难对付。
见着姜知岁这一副坚定不移的模样,萧零很是为难的开口,“可是老大,你要是不听他的,到时候师父生气了可怎么办?”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姜知岁精致的眉眼懒洋洋的上挑着,“大不了以后我再去向师父请罪。”
听了这话,萧零没有再多说什么,反正师父向来最宠老大了,就算之后老大去请罪,师父也不会舍得罚她的……
“走吧,回云庄。”姜知岁率先上了车,精致的眉眼低垂着,开始闭目养神。
“好的,老大。”
萧零坐上驾驶座,踩下油门将车子发动出去。
手机突然响起,姜知岁睁开双眸,见着来电显示是苏玫,毫不犹豫的接通了电话。
“阿玫,找我什么事情?”
“她在
休息。”电话那头传来陆君辞温润的声音,“是我有事情找你帮忙。”
嗯?
听了这话,姜知岁那双漂亮上翘的狐狸眼不由闪过一抹疑惑之色。
她和陆君辞向来没有什么交集,他找她有什么事情?
姜知岁:“说。”
听着她这言简意赅的话,陆君辞继续温声开口,“其实我是想找萧零。”
他没有萧零的联系方式,所以只能把电话打到姜知岁这里来了。
姜知岁嫣红水润的红唇慵懒的勾起,语气挺漫不经心的,“你找他干什么?”
“陆时宴从医院跑出来了,现在不肯回医院,还成天酗酒,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导致他变得这样,所以我想找萧零询问一下。”
姜知岁开的是免提,所以陆君辞刚刚说的话,萧零一字不漏的听见了。
当听见陆时宴从医院跑出来,并且还成天的酗酒,他眼底几乎瞬间染上担忧之色,连垂在身侧的双手都紧紧握住。
姜知岁敏锐的察觉到他这些小动作,她精致的眉眼又是一挑,“行,我会替你问问的。”
挂掉电话后,姜知岁这才后知后觉的疑惑想起。
都这个点了,阿玫怎么还在睡觉啊?
“老大……”
听到萧零的声音
,姜知岁这才回过神来,见着他眼底有着掩盖不住的担忧之色,淡淡开口,“你担心陆时宴的话就先去雅阁。”
谁知,她这话一落,萧零立马就重重的哼了一声。
“我才不担心他!他脑袋上的伤还没有好,就跑去喝酒,要是出了什么事情,难受的是他又不是我,我才不担心!”
姜知岁葱白的指尖摸了摸下巴,静静的看着他在这里演不关心,那双漂亮至极的狐狸眼氤氲出几分怀心思,语气散漫道。
“哦,既然你不担心陆时宴的话,那就不用去雅阁了,直接回云庄吧,反正我也不关心陆时宴的死活。他不过就是脑袋有伤而已,大不了到时候成了脑瘫呗!”
“老大!”
见着他急了,姜知岁压下脸上的笑意,懒洋洋道,“你们闹什么矛盾了?”
“没有。”
萧零硬邦邦的回答,一想到昨天站在包厢门口听到的话,他眸光便黯淡得厉害。
“昨天还高高兴兴的要为他过生日,今天你们两个一个比一个反常,还说没闹矛盾?”
萧零低下头,不让姜知岁看见他脸上的情绪,“老大,这件事情我自己解决就行了。”
听了他这话,姜知岁也没有再勉强,点
了点头,“行吧。”
萧零没有再说话,沉默的发动着车子,敛下眼里的难过之色。
……
夜晚。
姜知岁收到林夕澜的邮件。
林夕澜:【岁岁,那个徽章的来历已经查出来了,这个徽章是景城秦家的家徽。】
林夕澜:【景城秦家,是一个古老且神秘的家族,虽然已经隐退,但势力仍旧不容小觑。】
看着这些消息,姜知岁那张精致瓷白的小脸罕见的浮出几分凝重之色。
秦家她曾经也听闻过……
林夕澜:【岁岁,你手里怎么会有秦家的家徽?秦家家徽向来只有秦家人持有,而且我多番查证,发现你手里的那个秦家家徽还不是旁系的家徽,更像是……】
林夕澜话没有说完,但懂的人都懂。
姜知岁脸上那一抹凝重之色更深了几分,没想到她父母手里的这个家徽还是秦家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