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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先生不知道?”江渡垂下头看了一眼,将时鸢藏在身后的手拎了出来。
“连自己夫人受伤都不知道,霍先生似乎也没有质问我的必要。”
她的手看不出伤势如何,霍焱沉在触及到的瞬间,眸色更加危险。
江渡又嗤了一声,“霍先生照顾不好时小姐,还要让别人来代劳。”
“果然是个称职的丈夫。”
话里讽刺的意思是个人都能听出来。
时鸢夹在中间,也不知道该劝谁了。
一只手轻轻拽了一下霍焱沉的衣袖,不好意思地
向着江渡笑了笑。
“江医生,今天真是太麻烦你了,你先回去吧,改天有空我请你吃饭。”
心里有个小人叫嚣着,逃离这个修罗场。
好在江渡没再说什么,把手里拎着的药塞给了霍焱沉就上车走了。
反倒是霍焱沉,一直都冷着脸。
肉眼可见地生气了,时鸢拽着他都没什么反应。
拉着他上了电梯,时鸢另一只手还在隐隐作痛,使不上一点力气。
“你生气了?”
时鸢隐约也知道他为什么生气。
霍焱沉板着脸:“没有。”
时鸢小声嘟囔,“嘴硬吧。”
“吃醋了?”
他和江渡好像一直磁场不和,每次见面都是这样。
之前还好,面上还能看得过去,今天都要吵起来了。
霍焱沉冷脸:“没有。”
时鸢噗嗤笑了,“我是不是该带你去医院看看,这张嘴是什么材质的?”
怎么这么硬?
霍焱沉也不笑,拎着东西走在前面,不高兴尽数写在脸上。
时鸢慢悠悠地跟在他身后,一前一后进了家门。
霍焱沉板着脸的样子,让时鸢想到刚认识的时候。
这么久过去了,他还是这样子。
“你不高兴就直说嘛,你不说我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