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云给自己的原稿，展示给白若若看。

上面甚至清晰地写着时间日期。

这是做不了假的。

“你应该也能看出来。”时鸢不卖关子，说完这句话，等待着白若若的反应。

她艰难的咽了下口水，“真的？”

“当然是真的，这些作品我们都会申请专利的，你现在就可以去查。”时鸢很自然地解释。

其他人也大概猜出来了来龙去脉，看着白若若的眼神多了几分鄙夷。

不管是不是故意的，到底是她和王武里应外合掉换真品的。

“你加工的玉石都是

委托人提供给你的？”时鸢深吸了口气。

不是酸洗的石头就是人造石，那人心真是够黑的。

白弱弱点头，“我问了的，但那个人说就只是为了好看，我就没说什么……”

“如果你们说的是真的，只要能拿出证据，我当然可以帮你们！我也是很有原则的！”

她的余光扫过去，看到了工坊中间被玻璃展柜保护着的一尊玉蟾蜍，立马两眼放光。

“这个……这个是那个钟家的蟾蜍？是正品吗？”

白若若兴奋极了，趴在展柜上看着。

这番样子，让时鸢就是有心都斥责不出来。

“那当然了！我师傅可是钟家的第十八代传人！这就是我师傅家的传家宝！”钟云徒弟满脸自豪。

国内的工匠，钟家为最大，可是这个圈子里标杆一样的家族。

谁听了不羡慕？

白若若嘴巴张成“o”型，“我可以拜您为师吗？我也想好好学学技术，您放心，我能吃苦耐劳，绝对不会拖累工坊！”

白若若声音响亮，眼睛也是闪闪发亮的。

恨不能当场拜师。

时鸢也看向钟云，目光含笑。

钟云却是愁眉不展，纠结了许久。

“我们家有规定，这门技术传男不传女，我爸临走前还特地嘱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