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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之双抬起头,对着时鸢灿烂一笑,而后幽怨地盯着霍焱沉,“结婚了都不告诉我?什么时候的事情,都不喊我回来喝喜酒的吗?你现在还学会闷声干大事了啊!”
她脸上看不到一丝丝的难过。
甚至还有几分惊喜。
时鸢有些摸不着头脑。
所以陈之双到底是怎么回事?
霍焱沉眼中也飞闪过一丝疑惑,他望着陈之双,眼神中多了几分关切。
“你没事吧?”霍焱沉发出这个灵魂质问。
陈之双:“霍焱沉没事吧?我祝福你都不
行?难道非要我哭着喊着求着你娶我这才是正常的?”
她看着霍焱沉的眼神反而有些不正常了。
陈之双很是关切地对着时鸢道:“抓紧时间带他去医院看看吧,过度自恋也是一种病!”
时鸢捂着嘴,很不给面子的笑了。
陈之双是这么有趣的性格,时鸢忽然就觉得自己之前的担心多余了。
霍焱沉伸出两只手指点了点桌子,“我母亲叫你回来,总不能是祝福我的吧?”
说多了都是泪,陈之双仰着头,悲戚地叹了声气,“被压榨的何止是你一个人?我也是被家里逼着回来的!”
这是他们最可悲之处。
霍焱沉眸色暗了暗,“你家里也在催?”
时鸢看了过去,陈之双脸都皱成了苦瓜,重重点头,“我爸妈在国外都生活这么多年了,审美倒是依旧停留在国内。说什么都要让我找个z国人,折腾了一段时间,就把我塞回国了。”
霍焱沉打住她的诉苦,“那你还和我那么亲密?”
连时鸢都误会了。
“你知道多少双眼睛盯着呢吗?他们恨不得全方位监视我。”
陈之双比起小时候,开朗了太多。霍焱沉只剩下了这个念头。
“而且,我记得你最不喜欢有人一直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