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鸢想到前几天小区楼道贴的有变态尾随独居女性的事,越想越气。
迷迷糊糊的抄起一个晾衣架,虽然她有功夫在身,但怕歹徒带了武器,以防万一。
轻手轻脚开门,小区昏暗的路灯映照出玄关一个黑影。
那人背对着她,好像在地上挑挑拣拣东西。
这是得手之后准备带走赃物了!
什么小毛贼偷到她家来了!时鸢悄无声息的来到那人身后。
“你……”那人发现了她,微微侧身。
时鸢迅速出腿,狠狠踢到那人小腿肚。
那人吃痛,闷哼一声:“是我!”
糟了。
她已经不是单身独居女性了。时鸢猛地回过神来,伸手打开客厅的灯。
只见霍焱沉捂着小腿盯着她。
时鸢有些尴尬,笑着打哈哈:“哎呀,你……你回来怎么不开灯啊。”
“因为不开灯,所以你踢我?”霍焱沉挑眉。
“对不起对不起。”时鸢诚恳,“我忘了我结婚了,我以为家里进贼了。”
霍焱沉看着一脸真诚的时鸢,一时无语。
“严重吗,我看看。”时鸢边说边拉霍焱沉裤腿。
动作到一半觉得不合适,起身抱歉道:“我去给你拿药涂
。”
折腾了半天,直到霍焱沉说了第五遍真的没事,时鸢才回房休息。
第二天时鸢起来时,家里已经没人了。
厨房里依旧飘来阵阵香味,早餐还热着。
霍焱沉脾气倒好,半夜挨了一脚依旧雷打不动做早餐,时鸢浅笑。
吃过早饭,她回到玉石坊。
“这才结婚几天,就回来工作了?”温悦见到她有点惊讶。
“三天。”时鸢笑的弯了眼睛。
“爱情都是虚假的,努力搞钱才是真的!”时鸢调笑到。
“你啊。”温悦有些担心。
“我在谈一个大单子,谈下来后就把店好好装修一下。”时鸢转移话题。
她盘下这间店铺时已经装修好了,前主人把这作为私人会所。
奢华是奢华,但总有有种暴发户的不顾别人死活的狂放美。
她不喜欢,总想着好好装修一下。
“好啊,老规矩。”温悦应下,“你设计,我去跑装修队。”
跑装修这事又累又操心,她体谅自己不善和别人打交道,时鸢心里感激。
柔柔的依偎在温悦身边:“你真好。”
下午,容珍打来电话问时鸢和霍焱沉相处如何,时鸢如实回答。
“我和他相
敬如宾,挺好的。”时鸢想到自己昨晚的荒唐。
“我有时都会忘了自己已经结婚了。”
“这叫什么事,你这孩子!”
尽管上次已经谈过,但容珍理解不了时鸢,觉得这样的婚姻不像样子。
她也心知肚明时鸢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心中有愧,没法说出责怪时鸢的话。
“他不是骗子吧?”容珍不放心的追问。
“放心,妈,他不知道我的经济情况,没什么好骗的。”
容珍没办法,只叹息道:“上次和你说要让霍焱沉来家里,我想着还是我先单独见他一面,跟他吃个饭比较好。”
“好。”时鸢应到,“我问问他有没有空,晚些去接你。”
本想打电话询问霍焱沉,但时鸢仍为昨晚的事不好意思,只发了信息。
没想到霍焱沉很快回复,说自己有空,让时鸢选地方就好。
处理好店里的事,时鸢很快出发去接母亲。
母女两个下楼时正撞上大包小包提着刚购物回来的周老太太。
周老太太见时鸢回来,拦住她一脸看笑话:“呦,小鸢回来了。”
装模作样的四处望望:“回娘家你男人也不跟着,看来也没多重视嘛。
”
“都怪你,非得自己找一个一穷二白的公务员,没家底不说,还不知道疼人。”周老太太夸张到。
“该不会过去下去苦日子回娘家找你妈诉苦了吧。”说着还嗔怪道,“你这孩子真不懂事,你妈还怀着孕……”
“没有,您说哪的话。”时鸢看不惯她这副样子,出言打断,“我来接我妈和他吃饭。”
“见女婿这样的事不叫我?”周老太太不顾容珍阻拦,一溜烟钻到车子里。
容珍有些生气,但一向软弱惯了,时鸢叹口气:“算了妈,她愿意就让她跟着吧。”
几人开到酒店,时鸢说出预订的包间号,服务员有些为难,让时鸢等一下。
不一会,一个经理过来道歉。
“不好意思啊,时小姐,这个包厢已经有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