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夜幕高挂，星星零落的在天空闪亮着，星光微弱，并且时有时无。

这个天气，很符合月黑风高杀人夜的氛围。

苏芒和埃里克来到这家精神病院的时候，怎么也不会想到到唯一知道顾倾颜身份的成妈竟然被人送到了这里。

明明之前他们看到的时候还是好好地。

苏芒推开精神病院房间的时候都愣了愣，上次李甤和顾倾颜见到成妈的时候，还在说她身体很好，所以当时并没有派人盯着。

可是这次得知顾倾颜的身份不简单之后，他们这才想起来忽略了一个人。

成妈在看见苏芒的时候，目光浑浊，却一下子有了声音，过了好久才说了一句，“您是哪位，是我们小小姐的朋友么？你来找谁？”

小小姐？

小小姐是指顾倾颜么？

苏芒看着眼前这对已然苍老的夫妇，突然不想再询问了，他看得出来这个老妇人的身体并不是很好，可能过一段时间就会死亡，他觉得自己如果在把老人血粼粼的伤口撕裂开来，心里着实不舒服。

可是埃里克却和他不同，他虽然心疼成吗，但是更知道，这个人关系着顾倾颜身上有一部分的疑团。

“成妈我们想知道你是不是从小照顾顾倾颜的？她十三岁之前是在哪里？”

成妈浑浊的目光盯着埃里克，半晌嘴角才露出了淡淡的笑容，“你说什么？顾倾颜？她是谁？她不是我的小小姐。”

“你认识我的小小姐么？”

埃里克震惊的看这苏芒，随后苏芒把人拉倒一旁，埃里克急急忙忙的问道：“这是怎么回事？李甤不是说她是从小伺候顾倾颜的？这个人为什

么说不是？”

苏芒摇摇头，“我也不知道。”随后想起来什么一样，从你自己的钱包里那出来一张照片，把它死死握在自己的手中。

“你说的小小姐，是这个人么？”

苏芒把照片放在那成妈的眼前，观察着她的神色。

果然成妈的神情不在浑浊，她死死盯着照片，伸出手用力把照片拽到自己的面前，喃喃自语道：“小小姐，这个是小小姐，她是我的小小姐啊。”

“小小姐去哪了？”

“你们是不是把她抓走了。”成妈的手指抓着苏芒的衣服，指甲尖锐的几乎要床头衣服刺入了苏芒的皮肤，埃里克神色着急，刚要上去把成妈拉开，可是几乎是马上就接到了苏芒神色中的不赞成。

他只能松开手。

苏芒拍了拍成妈的肩膀，然后轻声说说道：“我们没有抓你的小小姐，你能告诉我你的小小姐叫什么吗？”

“小小姐，就是小小姐啊。”长吗歪着脑袋，根本不知他在说什么。

长吗意识混乱，一会记得雇请阿姨呢，一会又浑浑噩噩，“顾倾颜，好像是我认识她，不对我认识小小姐，小小姐不是顾倾颜，她不是的，那我的小小姐去哪里了，小姐让我照顾好她的，一定不能让她再落到那些人手里。”

成妈的话虽然说的断断续续，可是苏芒和埃里克都听出来了里面的那个再字。

两个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那里看出来了诧异，“难道之前有过一次？”

苏芒接着问道：“你的小小姐，原来落到哪些人的的手里？”

“就是那些坏人的手里，他们要用小姐和小小姐做实验，他们不是人。后来我把小

小姐透出来了，可是转眼她又没了？”

成妈拉着苏芒在一把相当简单的椅子上坐下，可是，成妈嘴里却称呼这个为沙发。

她又去洗苹果，可是拿出来的，分明是香蕉。

香蕉剥了皮就能吃了，但是她还特意洗了洗外面一层皮。

反常的行为，让两个人觉得心惊。

“你们是小小姐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坐坐。”成妈的神色似乎正常了一会儿，

成妈表情苍白地和苏芒断断续续的聊天，中年妇人的思维已经彻底混乱，说出来的事情根本连贯不到一起，甚至有的还可能是她幻想出来胡诌的，但是苏芒根本不敢打断。万一里面有一些有用的信息，而自己错过了怎么办？

难怪一直都没人发现成妈小时之后去了哪里，，或者说那么多寻找的消息毫无回应，原来是被人藏在这里。

要不是他们跟踪了刘轩只怕现在都无法找到这个人。

苏芒叹了口气，“阿姨，你再给我说说小小姐的事情好不好，我想多了解她一些。”

成妈哑着嗓子道，“小小姐是个好孩子，她小时候可聪明了，比任何人都聪明，就是因为她聪明，所以那些恶人都欺负她。??我想救她，可是我打不过，那些人都太恐怖了。”苏芒忽然间心口瑟缩了一下。

他觉得自己可能猜出来了一些事情，却又偏偏没有任何头绪。

苏芒顺着成妈的话说下去，“成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