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靳年,你不要逼我跳车。”姜亦满脸泪痕,只要见到宋靳年一次,她就疯一次。
哪怕只是提起这三个字,对于姜亦来说都是心底的禁忌。
“跳车?除非你不想见到你儿子了。”宋靳年眼底猩红,血丝满布。
姜亦一听到迟迟,心都碎了。
“宋靳年,你和谢蕴深之间的仇恨你们私下自己去解决,为什么非要拉上我和迟迟?你也看到了,谢蕴深根本不在乎我和孩子。他跟我说了,把迟迟接出来之后就送走我们。我们母子俩根本就不是谢蕴深的软肋!”
姜亦
因为发烧,声音嘶哑。
她近乎呐喊的分贝在车内足够响亮,话语充斥在宋靳年的耳膜中,让他抓了抓耳朵。
“姜亦,到现在你都还认为,我是觉得你是谢蕴深的软肋才留着你五年?我看你才是真正的识人不清!”
宋靳年的话语里含着恨意,几乎是咬牙切齿。
姜亦深吸了一口气,眸色通红得瞪着宋靳年:“宋靳年,你不要告诉我你喜欢我。”
宋靳年沉默不语。
姜亦扯了扯嘴角:“这么多年,你桩桩件件哪一个是喜欢我的表现?是你把迟迟举在半空中威胁我的时候?还是你放任下面的人让我们母子挨饿受冻的时候?你不要在我面前装,你留我们五年,不过是在等一个时机去对付谢蕴深。”
“时机?五年的时间我都没有好时机吗?姜亦,你真蠢。”宋靳年冷笑,脚底的油门几乎踩到了底。
姜亦真的怕,宋靳年会跟她同归于尽。
他的手指紧紧捏着方向盘,几乎要将方向盘捏碎。
“如果你不逃,我会把迟迟举起来威胁你?至于手下的人,你不跟我说我怎么会知道?!靠!”
宋靳年是一个隐忍克制到几乎变态的人,能够让他骂脏话的事情,几乎没有。
此时此刻,他已经愤怒到了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