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这罪名你担得起吗?”
她们匆匆离开了这个院子,直接去了婢女住所。
几乎所有婢女都被她集了过来,一个个低垂着脑袋,神色紧张。
“那日是谁自作主张,把他们带去了那破落屋子?”嬷嬷的声音苍老而极具威严,她步履稳健,在众婢女面前走了一遍又一遍,还是没人应声。
“怎么?都不承认是吗?”她的声音逐渐严肃,每一下都说的极重:“既然不认,那就一起受罚!”
而另一头,苏薏正好洗了一个美美的热水澡,换上新的衣裳躺在床上休息,听见外头哭爹喊娘的求饶声,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既是一些狗眼看人低的东西,她倒也无需出去替谁求情。
夜色西垂,而此时的禹州城外,一处中央帐篷下灯火通明。
苏薏等人已经进城三四天了,还没见传出来任何消息,莫不是出了什么事情吧。
“阿云,你说这城里到底是个什么情况,薏儿她不会出什么事情了吧。”沈母急得在原地直打转,一双手不停相互摩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