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罢,她眸光一冷,看向守在门外的方昭道:“把他拖到隔壁去。”
“好。”方昭沉默一瞬,一只手轻而易举把人提了起来,在旁人惊诧的目光中拖了出去。
柴房中装死的其余人瞧着这动静,终于是装不下去了,用蹩脚的中原话问:“你!要对他做什么!”
“等会你就知道了,放心,不会忘记你们的。”苏薏悠悠转头,露出一抹诡异的笑。
那人瞳孔微缩,只觉得身上血液被凝固一般,浑身恶寒。
在柴房隔壁,是一间药童住的耳房,许是空置了太久,打开门后,一股霉味扑鼻而来。
苏薏皱着眉挥开扑面而来的灰尘,油灯的光照亮里头,只见这耳房不大,里头仅摆了一张小床,潮湿的被子上甚至长出了细细长长的蘑菇。
“去拿条凳子过来。”苏薏吩咐下去,方然立即应了好,步伐欢快而充有活力。
少顷,男人被结结实实绑在了椅子上,许是保有必死的心,男人不在挣扎,犹如一个提线木偶。
“你猜,一个人的体内有多少滴血?”苏薏蹲在他面前,手中把玩着一把刚磨好的匕首,刀刃锋利,划过手指毫无痛感,血滴却连串往外冒,连成一条细细的珠串。
“你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