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薏趁机把方然的脸涂的黢黑,隐没在村民之中仔细记着上山的路。
听刚才他们的对话,对方似乎把这个当做一个钓鱼点,只要有人生火,他们在山上就能看到。
“阿娘…我怕……”小女孩瑟缩在母亲身边,一路被推搡着上了山。
“都老实点!别想逃!”匪徒小弟一脚踹在走在最后的村民身上。
爬了半天的山,终于进了匪徒的山寨,一行人被关进了地牢里。
“孩他爹!孩他爹你怎么样了!”角落里传来一阵哭泣声。
“阿爹!”
妇人和孩子哭着摇晃躺在地上的男人,经此一遭,男人早已经奄奄一息,肩上一道刀伤深可见骨。
“薏丫头,求求你,求求你救救孩他爹把。”女人扑通一声跪在她面前,哭的凄惨无比。
苏薏本是在给其他受伤的人包扎伤口,见她如此也只好放下手中的事情先过去查探。
然而,男人一刀深可见骨,砍断了动脉,这一路来又没被处理过,此时已是强弓末弩。
苏薏摇了摇头,莫名有些悲伤:“我救不了他了。”
如果是从前,她大可展开手术为其输血续命,可是现在她什么也没有,更不可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从实验室里取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