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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韩老自己吃了不少的菜肴，品着小酒，优哉游哉的。

午饭之后，韩老拉着顾凌风下了一盘棋。

老人家爱喝茶，爱围棋，爱书法，似乎是所有修身养性的东西，他都是很喜欢的。

顾凌风一言不发地陪着他，嘴角虽然挂着笑容，心里却犹豫万分，不知道如何开口。

“凌风，你与我相识也已经五年有余了吧。”

韩老落下一子，眼睛都没抬一下。

不咸不淡的语气中，隐藏着久居上位者的淡淡霸气。

虽然隐藏的很好，但是顾凌风还是清晰地感觉到了这股威压是对他施放的。

他的语气之中带着恭谨，这五年来确实是托了韩老的照顾。

“是，我入商界也已经五年之久了。”

韩老抬起头，看着他，“乔家丫头那个儿子似乎也快五岁了吧。”

韩老收了一大片棋子，陶瓷的棋子在他的大手之中发出清脆的撞击声，“哈哈，你又输了！”

顾凌风无奈地点了点头，“是，凌风又输了。”

“输了一局，没关系，重点是，不要忘了本心。”

韩老的话凉悠悠地飘来，眼睛却盯在棋盘上，似乎是在说下棋，又似乎是在说人生。

一时之间，顾凌风没办法接下去，只能执着一子在手中久久的沉吟。

韩佳人敏锐的感觉到韩老和顾凌风之间的微妙气氛。

“爹地，你们聊着，我去给你们端点水果过来。”

她识趣地站起身来，转身走进了厨房。

看着韩佳人退开，韩老的眼睛眯了起来，看向顾凌风的眼神变得犀利。

“韩老，您有话就直说吧！”

顾凌风沉吟许久，终于还是开了口。

与其坐等拷问，还不如主动出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