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实的

行列。

那叶妤的主动，会不会也是假象呢……

当这个念头闪现过他脑海里的一瞬间，程慕瞬间像只护食的狼，生怕眼前人会被抢走，会消失一般。

他没有一点前情提要，直接捏起叶妤的下颌，他睁大眼睛努力想看清叶妤。

最终，程慕沉声发问道：“你想清楚了？”

叶妤不明白程慕为什么反复无常，她做下的决定就不会再有退缩和犹豫的想法。

“嗯。”

“我明明看不太清晰，但为什么我觉得你很想哭。

我不逼你，你若是真的不愿意，你可以拒绝。”

他是费劲心机去观察叶妤，却也没有探出个究竟。直到目光所及她的“红唇”，像是被什么刺激到了，眸光越发迷离。

程慕忽地低下头，不等叶妤回答，反倒抢过主动权先攫住了她的唇。她的嘴唇有点凉，凑近还能闻到一阵淡淡的清新，非常乾净，吻深之后有些湿润。

和刚才一样，程慕小心地避开有伤口的地方，只不过，情到深处，还是不可避免地尝到叶妤的血迹。

两人呼吸相近，叶妤的心跳如雷，原来，认真接吻的感觉原来如此奇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