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声问，没有抬头，依旧把自己的脑袋闷在膝盖间，“在哪？是不是……”

已经不在了？

这句话，她不敢说出口。

那一刀，捅得有多重多深，她自己知道。

所以，这七年，都是姜天霖在当着姜天佑？姜沉坤和赵雪华就一点都不伤心吗？

也是，对于他们来说，并没有什么改变。一直以来，都只有一个儿子而已。以前是姜天佑，现在还是“姜天佑”。

“没有……”

“葬在哪？”在听到姜天霖说“没有”这两个字时，刘恋的身子猛的颤抖了一下，整个人就像是没有灵魂，“能告诉我吗？”

原来，这个时候才是最痛苦的。比起当年，更痛，痛得她都想死了。

“不是，我不是……”

“是我没资格去看他？”刘恋轻轻的自嘲冷笑，“是，我没资格，确实没资格。算了，你不用说了。”

“他没死！你别自己把自己给困住了行不行？”姜天霖急急的说道。

“没死？！”刘恋的眼里露出一抹光芒，猛的站起，“他真的没死？你没骗我？那他在哪？你能带我去看看他吗？不，你还是先问问他的意见。如果他同意，愿意见我……”

手术室灯灭，门打开，医生出来，护士推着车子出来。

“刘恋，你这个杀人凶手！”刘晓芸无比虚弱却又带着满腔恨意的声音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