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她说。
他眼神微动,还以为她原谅自己了。
可她紧跟着就又说:“都是过去的事情,我现在已经不在意了。”
这句补充的话,让傅南政的心在深海激流中快速下沉。
他沉眸,竟然不
知道该回复她些什么。
宋惜冉又拿起了刚才说辣的那杯酒,重新尝了一口后朝男人笑了笑:“这次再喝,感觉还挺值得回味的,也没有那么辣了。”
她明明是在谈论红酒。
可他却觉得,不止是红酒。
在爷爷的胁迫下成婚后,他也曾一度觉得和一个完全陌生的女人组成家庭实在是可笑至极。
所以,才会在婚姻存续期内,对她刻意冷漠。
虽说那时候出差工作的确是为华傅集团开疆拓土的必经之路,但在几万里远的海外,他并没有忙到连一个电话都没时间给她打的地步。
他跟爷爷置气的时候,正是她的感情一点点被消磨的时候。
后来——
她终于说了出来,他也有意识要挽留。
可惜,一切都晚了。
甚至说,那时候他其实并没有认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还自以为是地认为她吃过了苦,就会乖乖回来。
多可笑?
从思绪中回神,傅南政重新看向宋惜冉。
她第三次拿起了右手边那杯红酒。
等她喝完放下,男人缓缓开口:“以前的事情都过去了,那以后呢?以后的人生还有那么长,你是否愿意再给我们之间一个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