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一道闷雷滚过,让人不由心生畏惧。
“砰砰砰!”
“东娘子,救命!救救我家公子!”
五郎紧紧抓住上官若离的手,紧张地道:“娘,是寿司。”
寿司是顾然的贴身小厮,才八岁,是顾然用攒下来的零用钱买的,因为爱吃上官若离做的寿司,就取名叫寿司了。
上官若离跑去开了门,寿司见到她,就‘噗通’跪在地上,‘砰砰砰’地磕头。
他头磕在雨水里,呛到鼻子里,连连咳嗽,“咳咳,东娘子,我家主子,咳咳,被假山上落下的石头给砸破了头,流了好多血!
大夫说没救了!府里已经商量着准备后事了!您是御医的女儿,医术那么好,快救救我家主子吧!”
五郎急了,带着哭腔大声道:“娘,咱们快去救顾然!”
上官若离是想去,但不能带着凌月和五郎去,更不能将他们留在小院里,当即立断道:“我去拿药箱,然后送你们去顾家祖宅。”
两个孩子很懂事,没闹着去,同时点点头。
上官若离跑回屋,进了空间,将可能用到的药物装进药箱。工具和药品储备很全,有很多都是白青青医疗空间里的。
顾家祖宅就在这个胡同,平时有六、七个下人看守打理。这些日子,他们已经与上官若离一家很熟了,连连说让上官若离放心,他们会照顾好凌月和五郎。
上官若离提着药箱,背着寿司,就往顾抚军的府邸飞掠而去。为了节省时间,她是飞檐走壁走直线距离去的。
“啊!”寿司吓得想尖叫,但马上抿紧了嘴,紧紧抱住了上官若离的脖子。
天上闷雷阵阵,天色黑暗如夜晚,雨点越来越急,天地都笼罩在雨幕里。百姓们都躲进了屋内,关上了门窗。
也幸亏这场雷雨,不然就会有人看到一道人影在房顶上飞奔、跳跃。
上官若离只用了一盏茶的时间,就到了顾抚军府的院墙上。
看着一重重的院落,上官若离问寿司道:“顾然现在在哪儿?”
寿司一手捂住怦怦直跳的心脏,一手往前院的方向指去,“在那个最大最好的院子里。”
上官若离背着寿司跳下高高的院墙,踩着冒泡的雨水,一路狂奔到顾然的院子。
院子里一片哭声,悲悲切切,凄凄惨惨,有下人将廊檐下的红灯笼摘下去,往上挂白灯笼。
寿司‘嗷呜’一声哭了出来
,“主子!”
院子里的人循声一看,就见上官若离背着寿司出现在回廊里,浑身已经湿透,雨水顺着衣裳滴在回廊的青砖地上。
“你是何人?怎么进来的?敢私闯抚军府!”
“来人!有贼人!”
“来人!抓刺客!”
顿时,有二、三十人朝着上官若离和寿司围了过来。
上官若离放下寿司,提着药箱,往正房走去,“我是大夫,来看顾然的!”
为首的胖男人眸光微闪,“什么大夫?我们府里的大夫就在屋内,没请外面的大夫,给我打出去!”
救人如救火,上官若离懒得跟他废话,一脚将他踹飞,他肥猪一般的身体凌空飞起,‘啪叽’一下摔在雨水里。
上官若离将阻拦她的小厮、婆子轻而易举就扒拉到一边。一个个摔的四仰八叉,惊叫连连。
“护卫!叫护卫!”
“夫人!有刺客!”
有急促地脚步声传来,四、五十个护卫将上官若离围在了正房门口,不让她进屋。
上官若离倒不怕他们,怕抚军府里的侍卫没玩没了的来耽误她的时间。
她冷声道:“起开!我是大夫,说不定我能救你
们大公子!”
护卫们被她身上的威严肃杀之气震慑地后退了几步,后背都贴到了门上了,但他们不能放上官若离进去。
一个护卫壮起了胆子,往前一步,道:“大公子已经夭折了,这里不是你撒野的地方,滚出去还是打出去!”
上官若离也往前一步,冷声道:“我跟他很熟,他叫我婶子,我看看他,没事吧?”
“就你这德性,还配做大公子的婶子?做梦呢吧,滚!”
“啪!”上官若离心急如焚,一巴掌将这护卫扇飞,撞到墙上晕了过去。
众护卫一看,也急了,蜂拥着冲上来,抄起手里的刀要砍上官若离。
上官若离后退两步,躲过一刀,抓住握刀的手往后一拧,这护卫就被迫转了个身。她往这人的屁股上踹了一脚,将他踹了出去,对着后面的护卫扑了过去。
后面的护卫躲闪不及,被撞的连连后退,撞开了门,跌进了屋内。
上官若离看到,里面有女子跑动,猜测白夫人应该在屋内,毕竟继子受了重伤,她做做样子也得守在旁边。可是,外面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