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就能改变的。”上官若离点头,“社会的进步,是生产力进步的结果,我们个人的力量太小,不能左右历史的车轮。”东溟子煜轻笑,低头亲了她的额头一下。
“你笑什么?”上官若离不解在讨论这么沉重问题的时候,他竟然会发笑。
东溟子煜微笑道:“你这样子,倒像是个先知一般高深莫测,又无能为力。”上官若离也笑了出来,“是啊,我们不是救世主,管不了那么多,过好自己的小日子,保护好自己在乎的人就好了。”“嗯。”东溟子煜表示同意。
二人一路无言,但气氛并不尴尬,反而有一种此处无声胜有声的默契感觉。
到了暗牢,白青青已经开始了。
一间收拾的干干净净的牢房里,放着一床、一桌、几把凳子。
窄床上铺着白床单,上面躺着一个浑身是血的道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