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二羞得脸成了红布。
小夫妻俩越来越默契,食髓知味,这两晚上,都要整他个天昏地暗。
褚夫人笑道:“你可不能太纵着他,男人太沉迷这事儿,对身体也不好。”
褚二红着脸道:“知道了,这才成婚,他新鲜,我也新鲜,慢慢就好了。”
褚夫人笑骂道:“不知羞!”
娘儿俩吃吃地笑了起来。
笑罢,褚夫人感慨道:“四郎将状元府管的还挺严,这次没出乱子。
我还担心他年轻,镇不住那些下人呢。”
褚二道:“哪里是他能镇住下人?他根本就没操心那些事儿,都是四婶
儿管的。”
褚夫人蹙眉,“东夫人确实有些手段,不过,她毕竟是隔房的婶子。
插手侄子府里的事儿,不太好吧?
你可有两个婆婆呢,亲婆婆、继婆婆的,都没意见?”
褚二道:“都没意见。我亲婆婆不管事儿,只管孝敬爷奶,六郎她都不管,由四叔、哥哥们教。
继婆婆马上就回奉城老家了,也不管这些事儿。”
褚夫人道:“她们妯娌没因此闹意见就好,不过,你得尽快将府里的事抓在手里,毕竟那是你的家。”
褚二笑道:“放心吧,四婶儿可不是那不知分寸,爱揽事儿的人
。
新婚第二天,认完亲,就将状元府的事儿交给我了。”
褚夫人笑嗔了她一眼,揶揄道:“真是嫁出去的闺女泼出去的水,四婶儿、四婶儿的,这就护上了?
我还不是为了你好?以为我爱做坏人不成?”
褚二抱着褚夫人的胳膊,撒娇道:“我知道母亲是为我好!世界上最疼我的,就是母亲了。”
褚夫人笑着掐了一下她的脸,道:“知道就好!
不过,你毕竟年轻,管家难免遇到这样那样的困难。
多向你四婶儿请教,不然就回来问我。”
褚二笑道:“知道了!”
上官若离
自己府里事儿就不少,哪里有心思长期管四郎府里的事?
来参加四郎婚礼的亲戚们都准备着要回去了,她得给准备回礼,安排护卫,事情多着呢。
至于三郎的婚礼,才下定,还得半年多才到迎娶这个环节呢。
到时候,只能让他们再跑一趟了。
五郎的婚事还没定下呢,更不着急了。
亲戚们都有自己的日子要过,给二郎的儿子过完满月,就准备回家了。
京城再好,那也不是自己的家啊。
还没启程呢,刚一提要回去,钱老太就开始难受了。
天天拉着女儿大云和小云的手,嘱咐路
上要如何,回去过日子要如何。
对东有银也不是冷着脸了,态度好了许多。
人老了,总想儿女团团圆圆的,不想跟儿女分开。
就怕哪天突然一闭眼,再也见不到孩子们了。
东老头儿心里也难受,不过不像她这么外露。
埋怨道:“还好几天呢,你磨叨啥?整得大家都怪难受的。”
钱老太眼睛一瞪,正要发火。
就听院子里有人跑动,声音焦急:“快,快!福王府来人了!
四太太呢?四太太在哪儿?”
钱老太和东老头儿都猛地站了起来,神色惊惶。
这是又出啥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