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郎和五郎兄弟两个蹙着相似的眉毛,努力想着报复回去的法子。
最后,没想出来,不约而同地看向东溟子煜。
东溟子煜道:“有道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你们慢慢想。不过,不能擅自行动,得跟我商量过再说。”
四郎和五郎有些颓然,点了点头。
东溟子煜转而问起了他们在翰林院的差事。
晚些时候进了空间,就将事情的结果对上官若离说了。
上官若离怒道:“我们招惹她了吗?是她先算计着想女儿塞给五郎,不成后,又算计容川。
还算计给你塞女人,四郎和五郎又救了褚二,她更加恨咱
们,就对凌月下狠手了!”
东溟子煜给她拍背顺气,“好了,好了,别生气了,知道是她就好说了。”
上官若离气哼哼地道:“这次我可不会看容川的面子了!那简直是条疯狗!”
东溟子煜见她怒气难消,只能献身用男色来安抚,直到她忘了生气,沉浸在销魂的快乐之中。
上官若离就是再气,也不是冲动的人。
她和东溟子煜倒是能直接去暗杀了福安公主,并且神不知鬼不觉,不留下任何证据和痕迹。
但是,皇帝是跟你讲证据和律法的人吗?
他只需要知道福安公主跟谁结了死仇,就足以怀疑、
报复你了!
人往往是自私的,自己的亲人即便是十恶不赦,也能找出优点来原谅。自己打骂惩罚可以,别人不行。
高高在上的皇帝,更是如此想。他觉得皇族是主子,其他人都是奴才,都为他和他的家族卖命的。
凌月可是皇上的儿媳妇!
上官若离和东溟子煜投鼠忌器,得想个能让自家不沾一点儿血腥的法子。
心里装着事儿,等二郎祭祖、宴请、建牌坊的事一了,就催促大家伙儿回京了。
大家都认为她想东溟子煜、五郎和凌月了,也都理解。
李氏和二郎也惦记着怀孕的二郎媳妇呢,赶紧张罗着
收拾行李。
需要带回京的东西,平时就注意收着,整理起来也不费劲儿,很快就启程回京了。
现在东家在京城也有一大摊子家业了,耽误了这么长时间,都挺着急回来的,赶路也就急切了些。
不到十天,就赶回了京城。
东溟子煜、四郎和五郎提前接到消息,特意告了假,出城在十里亭迎接。
二郎骑马走在前头,率先发现他们,高兴道:“四叔和四郎、五郎来接咱们了!”
钱老太将头探出车窗,脸笑成一朵菊花儿,挥手喊道:“四儿!四儿!”
这么长时间没看到她的老儿子,怪想念的。
东
老头儿也是一脸欢喜,探头往外看最有出息的儿孙,笑得很是满足得意。
虽然他东老头儿是个泥腿子、庄稼汉,但生的儿孙有出息啊!
诶呀,这次又没能回祖籍东周村,让他有些遗憾!
东溟子煜一贯的面不改色,别人看不出什么。
但四郎和五郎毕竟还年轻,城府不够深,脸上的神色就有些异常。
钱老太和二郎都察觉出来了。
大家见完礼后,钱老太就问了:“是不是京城出什么事儿了?”
东溟子煜道:“没大事,都过去了!”
钱老太不信,“在你眼里就没什么事儿是大事儿!给老娘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