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腰上的大手将她扣了回去,她跌在男人身上,一个天旋地转,她又被压在了床上。
“咝,痛!”叶灵皱起了眉头。
真是年纪大了,经不起这么大的运动量,等她身体恢复了,她就要去健身房举铁。
盛君烈双手撑在她身侧,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跑什么跑,我还以为你昨晚累了一晚上,今天没力气起床,看来是我让你不够累?”
叶灵:“……”
大侠,你可饶命吧,这都不叫累,那什么叫累?
叶灵瞪着振振有词的男人,气道:“你、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赶紧下去,我要起床了。”
盛君烈撑着没动,单手支着身体,另一手伸向她的腰,轻轻揉了揉,“酸吗?”
叶灵浑身绷紧,突然就没有勇气再与他对视,她移开视线,目光突然落在他脖子上的刺青上。
她想起先前那个荒唐的梦,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摸了摸他锁骨上的牙印,“你为什么在锁骨上纹个牙印?”
他在外基本都穿着衬衣,很少露出锁骨来,所以应该很少有人知道他锁骨上有这么一个牙印。
不过为什么呢?
这个牙印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吗,他为什么要纹在锁骨上?像他们这种豪门贵公子
,鲜少让自己身体上出现纹身这样不符合身份的东西。
盛君烈垂眸,从他的角度是看不到这个刺青的,所以眼底尽是女人雪白如玉的手背。
他皱眉,“你不记得了?”
叶灵疑惑,“什么?”
盛君烈定定地看着她,昏暗的室内,两人对视了几秒后,盛君烈忽然从她身上坐起来,捞起一旁的睡衣套上,浑身的气场都冷了。
他站起来,冷冷地背对着叶灵,沉声道:“你不记得也好,反正你就没有心。”
说完,他径自拿了换洗衣服出了门。
“砰”一声,叶灵躺在床上,茫然地看着天花板,怀疑盛君烈是不是到更年期了,怎么那么喜怒无常?
她躺了一会儿,快昏昏欲睡时,她听到门外响起三胞胎说话的声音,她一下子惊醒过来,挣扎着坐起来。
骨子里传来的酸爽感觉让她想继续躺着,但老母亲的劳碌命又逼迫她爬了起来。
她摸索着下了床,捡起礼服勉强裹住身体,走到门边,就听三胞胎已经被张姐哄下楼了。
叶灵松了口气,拉开门赶紧溜回了房间。
她又洗了个澡,水流冲刷过脖子上的牙印,疼得钻心,等她洗完澡出去,感觉自己人都疼没了。
她换好衣
服,这次也不穿高领毛衣遮着了,反正家里最想瞒的人都没瞒住,还伤得更重了。
她走出房间,就看见盛君烈穿着深灰色羊绒衫,里面打底了件白衬衣,倒是显得年轻俊秀了几分。
他直勾勾地看过来,“今天还要去公司?”
“嗯,年底公司事情多,应酬也多,不跑勤快点,就抢不到明年的资源,尤其是几个大代言合同,得去维系关系。”叶灵说得一脸无奈。
她是小公司,很多资源都需要他们主动去争取,哪像盛君烈是帝都首富,所有人都得前来巴结他,他才不懂她的心酸。
“你脖子上的伤……”盛君烈盯着她脖子上那个血淋淋的牙印,“一会儿擦了药再出门。”
说起这个,叶灵难免有些怨气,“也不知道是谁昨晚嘴下不留情,给我伤上加伤。”
“我那是提醒你,以后再敢让别人在你身上留下这种东西,我一定弄死你。”男人眼神凶戾,不单纯是警告。
叶灵:“……好凶!”
盛君烈瞧她委屈瘪嘴的模样,他揉了揉太阳穴,神情和缓下来,“下去吃饭吧,一会儿我送你去公司。”
吃饭的时候,气氛很古怪,叶星星瞧着叶灵脖子上的牙印,“妈妈,你昨
天被狗咬了吗?”
叶灵抬起手,没敢碰脖子,悄悄看了盛君烈一眼,说:“是啊,被狗咬了。”
“好可怜啊,妈妈,痛不痛,我给你呼呼。”小棉袄叶童童立即上线,噘着小嘴要给叶灵呼呼。
叶灵笑着凑过去,脖子上拂来凉风,她竟觉得伤口处没那么痛了,她莞尔,“童童真乖。”
见叶童童被表扬了,叶墩墩和叶星星怎甘落后,也要给叶灵呼呼,一圈关爱下来,叶灵累得腰都直不起来,被盛君烈扶着坐下。
他给她夹了一只水晶虾饺,“快吃吧,一会儿凉了不好吃。”
叶灵埋怨地瞪了他一眼,低头默默吃东西。
叶母看看她,又看看盛君烈,敏锐地察觉到两人的关系似乎亲近了不少,她说:“小灵,昨晚热搜是怎么回事啊,你怎么跟霍迟搅和在一起?”
叶灵下意识看了盛君烈一眼,觉得她妈哪壶不见提哪壶,“酒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