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广平王和他回忆小时的趣事时,他脸上还有一点温情。可等他提到父亲,东平王仅存的些许情绪也从脸上消散了。他冷淡道:“阿兄,小弟向来喜欢有话直说。若有得罪之处,还请阿兄见谅。”
广平王笑问:“兄弟之间何须客气?却不知阿弟有什么话要说?”
“这阵子小弟经常在想,”东平王摸着下巴道,“若是徐太妃对我用心计倒也罢了,毕竟她和我不怎么熟。阿兄和阿爷还使这样拙劣的伎俩,小弟可就有些伤心了。”
这不是广平王意料之内的反应。他动了动嘴,最后还是明智地保持了沉默。
东平王倒不指望他会回答。他转头面向兄长,嘴角上扬,形成一个讽刺的微笑:“莫非在二位心目中,我脑门上真的刻了个蠢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