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不懂。”

季婷不逗他了，继续刚才跟戚望舒聊的那个话题，“所以你只看一眼，就能确定姚瑶的身体真出了问题？”

“主要还是太明显了！”戚望舒叹了口气，“她整个印堂都布满了不正常的黑紫色，根本不用细看就能知道，我奇怪的是，她身边不是跟着厉害的大师吗？怎么还能让她的情况严重到这个地步？”

季婷想了想，“会不会她身边那个大师只是沽名钓誉之辈，其实并没有什么真本事？”

“不会。”戚望舒摇摇头，“他就算不像我想象中那么厉害，也绝对不是个江湖骗子，这种情况他肯定能看出来，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听之任之罢了。”

“那就是他有什么别的心思，或者姚瑶得罪他了。”季婷不负责任地猜测道。

戚望舒没有再跟她讨论这种毫无根据的猜测，“看来这件事别有内情，就是不知道姚瑶自己看出来多少了。”

“小舒姐，其实我昨天就想问你了，为什么你对姚瑶这么在意啊？”季婷疑惑地看了她一眼，“你跟她应该不认识吧？”

“不认识。”戚望舒摇摇头，“我只是想弄清楚她的体质问题是怎么来的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