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对于这种勇敢的女性我还是提出表扬的,啊”秦厉行捂着自己的胸口。
贺九恨恨的说:“不折手段,这就是你的标准?”
“我说的是她为了sa来求我,明知道我不会有好脸色甚至不会帮她,但她还是来了。”秦厉行说,“换做是你,你愿意为了我去求别人吗?”
“不要借机发散话题。”
“你会不会?”秦厉行打破沙锅问到底,誓不罢休。
“你被人绑架然后我会不会救你?”贺九问他。
“嗯。”
“我只想问,绑你的那个人是不是寿星公上吊嫌命太长?”
“”
“放心,如果有一天你要是落了难”贺九拖着调子,秦厉行故作平静,她眼尾上扬,顾盼生辉,倾吐莲花:“我正好改嫁!”
“你!”
秦厉行大约是上辈子不修这辈子才遇到贺九,虽然让他恼怒不堪暴跳如雷,有时候还免费赠送万箭穿心蚀骨之痛,但是,能遇到一个长在自己心口一样的爱人,他已经比很多人好运了。
秦厉行怎么救出sa的贺九没问,她只有一条要求,“推己及人,手下留情。”
就是这样简单的嘱咐,一贯动手如狂风过境的某人这一次居然使出了谈判的招数,以势压人,白义堂的人几乎是连滚带爬的赶紧把人送了回来。
犯点罪留点儿案底算什么呀,得罪了这座大佛可是要死全家的?!
贺九拿着一本精装版的《教父》,抬头看了看和某沙特阿拉伯石油王子视频的某人,她想,纵然是刀山火海她都来不及反悔了。
令仪和sa乘坐最早的一班飞机离开了中国,也许轻松的校园氛围更适合他们的爱情。俞二叔对
秦厉行再三道谢,对于是谁出手救了sa,大家心照不宣。
晃眼之间,贺九班上约好的登山之行就来了。禁不住班上同学的轮番轰炸,贺九无奈答应。这一天,秦厉行刚好要回港办事。
“不准和你那些同学出去玩儿,要去的话也要带上保镖!”秦厉行叮嘱她。
贺九看着一群人等着他啰哩啰嗦的嘱咐她,耳朵一红,“你快走吧,没了你我正好透透气!”
“过来!”
贺九磨蹭过去,“干嘛呀!”
秦厉行长臂一伸揽她入怀,低头摩擦她的诱人的嘴唇,当然,还残留着昨晚的印记。
两人像是交颈的天鹅,在机场这种大庭广众之下缠绵拥吻。怀石的人都背过身去装作看风景,只有来来往往不明所以的路人报以善意的微笑。在这个每天都上演离别的地方,多一点温情总是好的。
秦厉行走了,贺九觉得别墅里冷清得吓人。
没过多久,班上的同学就驾车来接她了。对于住在这样寸土寸金还拥有一栋占地面积不小的别墅来说,同学们咽了咽口水,盯着她的眼光热切了不少。
“走吧。”贺九上车,充当司机的同学挂档起步,随意瞥了一眼后视镜才发现,两辆黑色的车一
直跟在他们后面。
“贺同学啊,这是你家的保镖?”司机同学有些紧张的问道。
“嗯,你开你的,他们不会干扰我们的。”
“额”
车内出现了好一片的寂静,真诡异。
带着贺九买了登山的装备及露营的用品,众人终于恢复了嘻嘻哈哈的本性,前后十几辆车一起往
郊外开去。
贺九坐在靠窗的位置,微风扬起她的发丝,拂过她柔和精致的脸庞,沉静温婉,遗世独立,坐在她身边的女同学竟然看呆了。
远离市区的某精神病院,一个娇小的身影潜入了黑乎乎的病房。
“妈?”
一个低垂着和脑袋的身影陡然直立起了双肩,苍老十岁的她立刻抬起头来,“曼路,是你吗?”
“妈妈”顾曼路穿着一身黑衣扑上前去,“妈妈,你怎么变成这样了啊!”
“嘘嘘嘘”俞苾芬竖着手指,“低声些,巡逻的人马上就要到了。”
“妈妈”顾曼路泣不成声,“都怪女儿不孝”
“现在时间紧张,别说这些废话了!”俞苾芬的眼里再也没有往日的神色,她狠厉敏感,一双眼
睛像是躲在黑夜里觅食的猫头鹰,释放者绿油油的光芒。
“妈妈”
“曼路,你是我的女儿,为我报仇你责无旁贷!”俞苾芬咬紧嘴角,“我已经买通了这里面的一两个医生,你只要按照我说的做,等贺九那个小婊、子一命归西,那时候就是我出去的大好时
机。”
“你想要老九的命?”顾曼路迟疑。
“我想要她生不如死!”俞苾芬咬牙,目射凶光,她说,“要不是计划不够周全我才不会让她这样轻易的死掉!”
“妈妈,秦厉行一定不会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