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换。这事也是余先生促成的。”
闻九霄点头,这般慈悲心肠,确实值得称一声先生,“这位余先生原来是开药铺的。”
袁文睿就笑了,“不,她开的是鲜花铺子,余记鲜花铺,卖花的。”
闻九霄惊讶了,“卖花的?不是说他配止血散吗?”
“真是鲜花铺子,不过也卖止血散,只卖止血散。哦,偶尔也有麻沸散。她配得麻沸散跟止血散一样效果好,不过极少,能不能买到得看运气,还得看余先生心情好不好。”
“怎么讲?”闻九霄问。
袁文睿道:“有人求上门去,若赶上余先生心情好,就算没有,当场也能给你配。若是心情不好,那就------”
他双手一摊,那意思两人都明白。
闻九霄敛了敛眸子,“这位余先生可真是------”他想着该怎样形容。
“特立独行是吧?”袁文睿接过话,不以为意,“有能耐的人都这样。”
有余先生这尊大佛在安城住着,袁文睿可有安全感了。因为余先生低调,他就从不轻易登门打扰。
大隐隐于市,他懂!
但私底下他可没少叮嘱底下的人:余先生住的石榴巷和她开铺子的东大街,一定半点事情都不能有,一天巡八遍都不多。遇到那不长眼的,捂着嘴就带走,千万别让人舞到余先生跟前去。
其实,他就是不说,底下的人也知道该怎么做。毕竟那一天他们都在城头上,准备与安城共存亡,都亲眼见到了余先生身后背着孩子,手里提着宝剑,一人一剑破天光,守住了安城。
此时闻九霄压根就没想到余先生是个女人,更没想到是他日思夜想的那个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