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料中，见祈墨千这样说，他没打算再劝，从他手中拿过打火机，点燃了自己一直捏在手中的那根烟。

“你还真是一如既往，依然是一条路走到黑啊。”

祈墨千笑了笑，“你不

也是吗？”

岑修远咬着烟，轻笑了一声。

……

和祈墨千说的一样，他第二天上午就亲自又来了一趟岑修远的公寓，接舫禾。

舫禾乖乖提着行李箱，坐上了祈墨千的车。

车里气氛第一次那么沉重，两个人各做一边，连一句话都不说，狭小的空间里压的人透不过气来，舫禾不由自主的降下车窗，想要透点风，呼吸呼吸新鲜空气。

她开了大半，又被祈墨千给升上去一半，最后留了一小半给她。

“外面温度低。”一句话，像是在对舫禾解释一样，说着顺便还从后面拿了件外套，递给了舫禾，“盖着。”

舫禾接过他的外套，老老实实的盖着，心里情绪很复杂，祈墨千对她实在是太好了，这么多年，她心里太清楚了。

同住一个屋檐下这么多年，怎么可能没感情。

可那感情，对她来说最多只能算亲情，她一直把祈墨千当哥哥，从没敢往别的地方想。

或许，她这个时候选择出国，是正确的决定吧。

分开一段时间，彼此都会有新的生活，祈墨千就还能依然当她的哥哥。

“快过年了，这段时间你好好想想要去哪个国家，确定了我就帮你办手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