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是顾童雪守在床前,照顾了他一晚上。
他想要坐起来,却发现自己头疼的厉害,根本就坐不稳。
顾童雪被动静惊醒了,反射性地弹坐起来扶着他,关切道:“小墨同志,你别乱动,你还病着呢。”
墨正南扶
额,艰难出声:“我好像感冒了……嗓子不舒服……喉哝也很疼……”
顾童雪也听出他声音的不对劲了,“你舌头僵硬,眼睛也发红了,看样子是病毒性感冒。这里没有医生,也没有药物,你很难抵抗过去的。”
墨正南微微拧了拧眉头,按住太阳穴,隐忍着头部的疼痛。
顾童雪忧心忡忡地看着他,出声问道:“看来我只能出狠招了,你怕不怕疼?”
不等他回答,她便上前脱了他的袜子。不管他怕不怕疼,她都得这么做了。
她拿出两根银针刺入他的脚心,给他放血。
墨正南眉心骨突跳了几下,额角绷紧,一声不吭地承受着疼痛。
顾童雪解释:“这个办法可以更好地帮你排毒,但是最好的治疗方案还是要配合药物的。”
放血结束,她扶着墨正南重新躺了下去,为他掖好被角。
“你好好休息一会,我出去找找塔木德,问问他能不能想办法找一些药物过来?”
……
塔木德知道墨正南生病后,表现出十二分的关心:“小墨同志生病的事情,下属已经向我汇报了,我刚准备去看看他。他现在怎么样了?烧退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