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来，永远地闭上了眼睛。

顾倾倾眸光颤抖着，失声痛哭：“妈！妈妈……”

顾城城瘫坐在病床前的地板上，攥着母亲的手，一遍一遍地哭喊道：“妈……你别走……妈……你别离开我们……你走了我们就是没妈的孩子了……妈妈！”

“妈妈……爸爸刚离开我们没多久……你怎么也丢下我和妹妹了？我和妹妹没有爸爸妈妈了……我们连家都没有了……你让我们怎么办？妈妈……”

“妈妈……别丢我们！妈妈！”

……

深夜，落地窗外有孤寂的月光洒进来。

霍南城在书房里加班工作着，实在累了，躺在书房的椅子上睡着了。

他做了一个梦————

梦见钟书语掉进了水里，一直大喊着救命，书语明明会游泳，可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一直呆在水中央喊着救命。她身上穿着宽大的棉布裙子，一只手捂着肚子，另一只手朝着他伸过来：“霍先生……救我……快救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