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工部左侍郎李擎离开。
李烈他看向吴德。
发觉李烈看自己,吴德不由打了寒颤。
“吴老爷子,来,给本公子松绑。”
听到李烈叫自己,吴德面色顿时变的难看,但也不敢说什么。
只是走到李烈跟前,伸手去解绳子。
“吴老爷子,辛苦了。”
李烈带着微笑。
但是他这笑,在吴德看来,多多少少带着点可怕。
这小子,怎么忽然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自己怎么说也是从小看着他长大的。
以前那可是窝窝囊囊的,别说在这堂上说话了。
就是把他带到这里,让他站着都站不直,浑身打哆嗦。
“三公子,说笑了,不辛苦。”
“我说的不是你给我松绑的事。”
“那您说的是?”
松了绑,轻松不少的李烈笑着说道:
“吴老头,从现在到明年开春,本公子我吃定你们吴家!如果你们不把我伺候好,就等着送你的外孙去皇都的翰林院读书。”
“我想你应该知道,这去皇都说是读书,实际上就是当质子,弄不好得在皇都一直待到死。你应该不想让你的两个外孙的任何一个,到皇都去吧?”
吴德闻言,弯着腰,躬着身子,眼中阴鸷一闪而过,陪笑道:“三公子,您到底要干嘛。”
李烈依旧保持微笑。
“不干嘛,只是想在死前这段时间活的舒服一点,但是想活的舒服,就得有钱,所以,你懂?”
吴德吞了口唾沫,心中着实憋闷。
“懂!老夫明白公子爷的意思。”
李烈活动了一下手腕,拍了拍吴德肩膀。
“那就别墨迹了,拿来吧。”
看着李烈摊开的手掌,吴德一脸懵。
“公子,您这是?”
“钱啊!别告诉你身为我大武有名的富商,出门不带银票。”
以后去吴家打秋风,那是以后的事情。
当下得先从这老头子手里搞点钱。
毕竟男人的底气是钱给的。
现在的李烈虽然是个公子,但穷的叮当响。
“哦,对对。”
吴德说着从怀里摸出一把银票,仔细数了两张,刚刚准备递给李烈。
“拿来吧你。”
李烈一把将吴德手里所有银票夺了过来。
“你个老头子怎么这么抠门?本公子丑话说在前面,这钱是替你外孙花的!要是本公子享受不到位,你就等着让你外孙去皇宫里侍奉去!”
一边说着,李烈数了数银票面值。
总金额才六千多两。
“你出门怎么才带这么点钱?”
李烈很不满意。
他可是打算在入宫之前逃出皇都的。
毕竟好不容易穿越一会,能够享受一下三妻四妾的老传统,这要是入了宫被嘎了二弟,岂不是呜呼哀哉?
所以,六千两,远远不够。
“嗨,你们!”
李烈看向吴良几人。
“把你们的银票通通给我拿出来。”
半柱香后。
李烈迈着四方步,哼着小曲,朝着自己的小院走去。
这吴家还是真是有钱。
从他们身上总共搜刮了两万多两的银票。
除了银票之外,李烈雁过拔毛的原则。
把吴家一众人的荷包里的碎银子也弄走了,加起来也有一百多两。
可不要小瞧这一百多两,足够中等人家富足地过上一年。
除了钱。
李烈还把吴家那些人的玉佩扳指戒指等等一切能卖钱的都弄到手。
要不是天冷,又有点有碍观瞻,李烈都想把他们衣服扒了,毕竟他们的锦衣也能卖点钱。
搜刮完吴家老少,李烈满意出门。
回到小院,已临近中午。
“鸢儿!少爷我回来了,赶紧过来接驾!”
进了自己小院门,李烈就开始喊。
“少爷?”
鸢儿跑出屋门,看到少爷居然完好的走了回来。
“您没事?”
李烈捏了捏鸢儿的小脸蛋。
“怎么?你希望少爷我出事?”
“不不,我看到管家他们凶神恶煞的来抓您,还以为您要挨打。”
李烈一边从怀里掏出银票,一边道:“借他们几个胆子也不敢打我。”
说着,李烈把银票递给鸢儿。
“喏,这些银票你找个地方放起来。”
鸢儿接过厚厚一沓银票,眼睛瞪的圆圆的,煞是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