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白净的脸蛋,片刻后,才异常淡漠的回答她,“纤纤去法国演出。”
慕晚茶冷不防的笑了,那笑意开始只是唇边挽起的弧度,后来蔓延至脸上的每一寸轮廓,像是听到
什么好听的事情一样,笑的不能自已。
薄暮沉 面无表情的看着女人笑意娇艳的脸蛋,低沉而有磁性的嗓音淡淡的问,“好笑?”
女人纤细的手指摆了摆,偏过去的脸蛋上情绪像是浮于表面,好一会儿,她才勉强止住笑意,嗓音微凉,“薄先生可真是痴情的很呢,所有的春花秋月在你眼里都抵不上一个慕纤纤。”
薄暮沉英俊的脸庞上浮起一层晦暗的颜色,皱着的眉宇间破天荒出现了复杂的神色。
晚茶垂了眼眸,长长卷卷的睫毛遮住了眼底的情绪,她挽着的唇角弧度有些嘲意,声音轻的仅仅能辨清楚内容,“你大概从来不知道,慕纤纤就像你的瘾,总能让你为她马不停蹄。”
男人一双深邃如黑洞的眼眸紧紧的攥住她的身影,然后什么都没说,转身迈开脚步出去了。
关上房门的时候发出一声不算太大的声音。
慕晚茶抱着被子坐在床上,白净的脸蛋搁在膝上情绪低落的叹息。
明明之前还好好的,为什么突然就生气了呢?
别问她怎么知道那男人在生气的,哪怕他的表情万年不变,她就是有种迷之直觉,他就是在生气,而且和之前生气的点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