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制蛮横,只遵循他自己内心的本能与渴望,自私自利也变得合乎情理起来。
多好,多么轻松简单,连小心翼翼都省了。
盛斯衍也不再执着一定给她穿上鞋子不可,毕竟她不会配合让他帮她穿。
受了伤,他无力与她过多纠缠。
于是他缓慢起了身,收紧下颌,对白木淡淡漠然的吩咐道,“我不想在边境外面弄出什么太大动静,也不想再发生什么意料之外的变故,现在就带着她,连夜回境内。”
但顾时筝可能会乖乖配合他们回去?
从始至终像个旁人不多嘴的白木,犹豫地看了看他们,最后蹙着凝视男人,“衍哥……”
“拿绳子,绑着。”
早就算到了顾时筝不配合,白木身上有带着绳子,以备不得已而为之的这种情况。
他将别在后腰裤头的绳子拿出来,咬牙对顾时筝道,“大小姐,对不起,等回去以后你要打要骂都行,暂时只能委屈你了。”
绑也要给她绑回去,真是意外,却又不意外。
顾时筝卵足浑身的力气,都没法从白木的手里挣脱出来,白木三下两下,很快便将她被制于身后的双手手腕,用绳子结结实实的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