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但也不憧憬婚姻,不进不退,近三年的感情冻僵原地。
[马蹄爽:这事只有翻篇,没有原谅。这笔钱当做罚款,再有下次直接拜拜。]
[韩弋:不会有下次了,我保证。]
断裂的信任难以修复,亲昵时越发明显,马霜痕找到了缓解方法。
代入其他人的脸。
离谱但有效。
马霜痕和韩弋处成了逛街吃饭看电影的搭子,一举达成老夫老妻的状态,既无激|情,也无争吵。
转眼到了七月,马霜痕从见习警员转正为三级警司,佩上一杠一星的肩章。
马霜痕打算请客吃饭,要借花雨剑的名头去请一些贵客。
花雨剑拍胸膛打包票,“我保证帮你把忠钰姐请来。”
马霜痕喜道:“还有小飞哥。”
花雨剑故作怪声怪气,“小飞哥你自己搞定,你俩都勾肩搭背过了,还不熟?”
说曹操曹操到,温赛飞从背后喊了声捞剑,吓得他一激灵。
“正好说到你呢,”花雨剑将马霜痕推到身前,“小飞哥,小马有话跟你说。”
这架势,怂恿她表白似的。
数月不见,彼此变化不大,唯一的不同也许是时间疏离了关系,有些许陌生感游离在他们之间。
“晚点,我有事找捞剑。”
温赛飞没给她发言机会,越过她将手机递给花雨剑,“你看看这个视频。”
两个男人的脑袋几乎凑一起,搭成一个人字。没人让马霜痕回避,她便悄悄溜到他们对面,倒着看手机。
视频是一段AI女声配音:家人们,事情是这样子的,我和朋友在青海自驾旅游,我们都没见过沙漠,想着在路边停车拍照。万万没想到停的时候好好的,走的时候出不来了!我们的车轮一直打滑,一直在刨沙子,越陷越低,我们把后备箱行李全部搬出来推车,还是不行。就在这时候,我们拦了一辆本地牌照的越野车,司机大哥热心地帮我们拉出来了!大哥很低调,不准我们拍照,但是这种好事必须高调,让全国人民都知道。这是大哥的帅照,评论区请告诉我视频传到哪里了——
视频最终镜头给给了一个压低帽檐的男人,大半张脸皮肤虽黑,没有常年经受高原紫外线的本地人那般夸张,要不注意防晒,要不初到高原时间不久。后面车牌清晰可见。
“这人,看出来像谁了吗?”
温赛飞隐含激动,马霜痕几乎没见过他这副状态。
“就那谁!”花雨剑也亢奋地打了一个响指。
温赛飞:“90%是他。”
花雨剑不忘考验徒弟,“小马,看出来像谁了吗?”
马霜痕斟酌片刻,琢磨他俩表情,谨慎道:“庞东洋?1·25朱子白绑架杀人案的嫌犯之二?”
“Bingo!”花雨剑送她一个响指,“小飞哥,看吧,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小马借你用了,不用客气。”
“师父!”马霜痕埋怨瞪了他一眼。
“正经点,”温赛飞略有不悦,“网警已经联系删视频,以免打草惊蛇。已经联系当地公安协查,车牌的主人是一个牧场主,如果排除套牌的可能,庞东洋藏在牧场里,十天半月见不到一个生人,还真是个相对聪明的选择。从云南偷渡去金三角,没熟人接应容易尸骨无存;走港澳资金要求太高,偷渡可能性更小。”
花雨剑:“这蠢蛋以为在穷不拉几的地方就能躲一辈子吗?都当别人不上网不看新闻啊?”
温赛飞:“躲是要躲,但不可能躲一辈子,也许避一阵风头就换个地方。”
花雨剑躲不开就没再插科打诨,“只有半张脸,给李绍星看过了吗,什么反应?”
温赛飞点头,“他承认像庞东洋的声音,无论他猜对还是说错,捞剑,我们都要走一趟青海亲自确认。”
花雨剑只要不摆烂,效率就奇高,每一句话都是温赛飞想要的反应。
“去几个人,什么时候出发?”
“四个,”温赛飞收起手机,“明天早上七点半飞机,登机口集合,晚点我让大利拉个小群。”
花雨剑叹气,“我回家安排一下我的猫儿子。”
马霜痕兀自发愣,师父出差,手头上的活她该找谁支援啊。
不意对上温赛飞的目光。
“愣什么愣,回家收拾东西,该带的带上,别又当大头虾。”
温赛飞扔下一句。
马霜痕目送温赛飞离开,忍不住求助花雨剑,“师父,四个人,三个男的,就我一个女的吗?”
“我看起来也不像女的啊,”花雨剑抓抓油头,焦头烂额翻动微信联系人列表,头也不抬咕哝,“找谁帮喂猫铲屎好呢……”
马霜痕字斟句酌:“师父,一般出差住宿怎么安排呀?”
花雨剑没察觉她的担忧,“标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