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总是令人恐惧的。
陈宜乐开始怀疑自己到底能不能在这里坚持到妈妈出来的那天,如果只会瞿季止仍然对自
己做出这样的事,她是容忍还是放任?容忍又能坚持多久?
陈宜乐再次打了个寒噤,终于离开小阳台。
然而她没在房间里停留,而是鼓起勇气出了房间。
举目望去没有见到熟悉面孔的小陶,她便随手抓了个佣人:“请问现在瞿仲行先生在家吗?”
佣人打量她几眼,毫无感情的机械道:“在书房。”
“能不能麻烦你给我领去?”陈宜乐有些窘迫。
佣人点了点头,便在前头领路。
书房在另一边走廊的尽头,佣人走近指了指门,便道:“就这。”
陈宜乐道谢,随后佣人离去。
她在门口静默了几秒,抬手敲门。
“进。”
瞿仲行的回应很迅速,陈宜乐便想要开门,然而她手伸过去才发现,这个门似乎是指纹锁,并没有门把手。
好在门上突然传来“嗒”的一声,便自动开了,陈宜乐走进门后关上了门。
瞿仲行抬眼时那一闪既过的厌恶,她敏感的捕捉到了,然而这事她必须说。
“今天瞿季止试图——”陈宜乐顿住,尔后艰难道,“强奸我。”
瞿仲行面色不改,“所以呢?”
“你不管管?”陈宜乐不敢置信的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