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请
’我去的样子。”
说着,两人已经没了耐心,开始活动拳脚,似乎并没有发现不适。
苏胭柔也自然不会把什么软骨散放在身上,刚刚撒的只不过是一些金创药粉,如此拖延定要露馅。
于是她道:“也是苏某有错在先,这样吧,我这里有一丸解药,先给二位其中一人服下,如若二位侠士并未伤我分毫,另一颗再交给你们。”
两人踟躇一会,终是派了一人来过来取丸药,再将丸药交予时,苏胭柔凑在他耳边低语:“请问侠士身上可曾受过外伤?”
大汉摇头:“他受过。”
苏胭柔抬手一指另一人:“那你先给他吃吧,受过伤的总比没受过的身子硬朗些,多撑一阵也是无妨。”
大汉也是实诚,走回去登即将丸药递给了那人,那人毫不犹豫吞服入口。
那丸药自然也不是什么解药,不过是苏胭柔近来身体不佳,带在身上的红糖固本丸。
大汉本身受过伤,吃完自是通体舒畅,他朝另一人点一点头,苏胭柔将两手乖顺一垂,任由他们带走了。
苏胭柔眼睛被黑布蒙上被引上马车,好在两人并无什么过分举动,接触还算礼貌。
马车不稳,苏胭柔本想从身体倾侧的方向来判断大致路途,但自从上车伊始便开始闻到一股异香——稍一闻就知里面放了迷药,她便努力掐着自己虎口处保持清醒,任由身子向后靠倒。
路途并不远,却也无法分辨,等到她被人扛到目的地,扯下蒙眼的黑
布,灯光一晃才恢复了清醒。
一间小屋,自己身坐长条木凳,身前是木质桌子,上面落了薄灰。
桌边坐了五个人,都是三四十岁的中年男人,着装与村民无二,只是身上也是灰尘扑扑。
“苏大夫,如此请你前来也是万不得已。”其中年长一络腮胡为难道,“我们几个是山中猎户,一个兄弟被毒蛇咬伤了,还请苏大夫救治。”
她左右一望,前几日那个老汉和青年果然在其中。
苏胭柔不由问道:“我已经将他医好了,怎么还要……”
络腮胡连连摆手:“不不不,不是他,苏大夫随我来。”
迷烟尚未消散,苏胭柔勉强站起,只见络腮胡打开里面的小屋,其中漆黑,星点光芒落入其中,照应着床上一位面色青灰的人。
苏胭柔莫名感觉紧张,她慢慢走进屋子,青灰面色难掩少年面容清秀,只有约莫十七八岁的样子。
“是什么蛇?”苏胭柔说着掀开他被布草草包裹着的右手。
络腮胡支支吾吾:“是一种……遍体通白的蛇,蛇头上有些类似玉纹的东西……”
整条右臂已然青黑,那伤口虽是蛇咬,但却呈出人的齿痕,现在还丝丝冒着鲜血,发出腐烂的味道。
苏胭柔再看一眼少年身上的装束,心中猜测已经明了了大半。
她一向讨厌向医者隐瞒病情的病人,如今也是一样,她冷冷开口:“大哥还是将事情缘由尽数告知吧,这伤口寄居于死尸体内的东西咬的吧!”